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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斷地找著這玩意還能當人的特點，結果思索一圈，無果。
除了泯滅人性的禽獸，實在沒有什麼稱呼能往賈東旭頭安了。
賈東旭竟然真的要把槐花賣了！
而且是賣去鬼市。
陳玄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聽到答案之後，差點沒壓住怒意，把賈東旭當場錘成肉泥。
“我朋友說的，最近皇城根下的鬼市有人高價收女嬰。”
“我當然知道，平時鬼市賣得最多的是帶把的，帶回去給那些有錢的絕戶養老。”
“至於女嬰，不過就是給人當童養媳。”
“這有什麼可惜的？她吃我賈家的糧長大，最後還不是給了別人？能給我賈家做點貢獻，是她的福氣。”
“說是二十張大團結啊，一輩子都花不完……”
陳玄崖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撇下賈東旭，快步走回中院，敲了敲秦淮茹的門，然後放了一張紙條在門口。
確認秦淮茹看到之後，陳玄崖徑直便出了院門，吃下了系統給的易容易聲丸。
便往鬼市走去。
……
鬼市，是四九城自古就有的。
凌晨三點開市，天矇矇亮便一溜煙地消失了。
陳玄崖和賈東旭來的是皇城最大的鬼市，雖說是最大的，也不過是二里地。
鬼影憧憧，路兩邊的人包裹的嚴嚴實實，蹲在地。
有些賣主腳前會擺著燈捻極小的一馬燈，打眼一看，就像是走夜路過墳地的鬼火。
鬼市裡賣的最多的還是一些文玩古物，其中不少是沒落的旗人來賣的，也確實能淘到好物。
當然，假貨也不少。
在鬼市裡，不論人多人少，都聽不到任何討價聲和叫賣聲，只有在極深的夜幕下傳來很小的窸窣聲。
陳玄崖剛進鬼市，便感覺陰風陣陣。
找了許久。
終於在角落找到抱著一團棉布，滿臉期待的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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