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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無數士卒穿戴整齊,軍容肅殺,給城牆上的冀州兵將一種無形的壓力。
蘇全忠帶人在城頭巡視了一天,眼見日落西山,才回到蘇府,見到蘇護,道:“父親大人,那崇侯虎的大軍兵臨城下,我以目測,當不下於二十萬之眾,且都是上過沙場的悍卒。”
蘇全忠的話沒有說透,但是蘇護也是武將出身,怎會聽不出這話中的意思。上過沙場見過血的老兵,與那些只靠操練的新兵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更何況自己總共只有十萬兵馬,有怎麼會是對方敵手,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兵法謀略也難奏奇效。蘇護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頭,道:“為今之計,只有依仗冀州城死守了,若是西岐能夠打敗聞仲的大軍,到時紂王那昏君也就無暇顧及我蘇家了。”
蘇全忠聞聽老父的話,也知道這是現下唯一的方法,唱‘諾’一聲,道:“父親無需擔憂,我冀州軍民一心,定能保得平安,再者說不定到時妹夫也會前來相助呢。”
蘇護聽道兒子的寬慰,笑道:“若如此,我冀州無憂矣。”說著,眼神望向萬壽山方向,心道:他真的會來嗎。
翌日,崇侯虎派兵點將,開始攻城。只見擂鼓震天,旌旗霍霍,刀光戈影,令人膽寒。
東華隱於雲間,看著地上潮水般湧動計程車卒,將手中的西方素色雲界旗丟擲,化作一道金光插入冀州城頭,素色雲界旗一展,只見氤氳遍地,一派異香將整個戰場籠罩,戰場上計程車兵驚駭的發覺自己的攻擊難損冀州城池半分。
蘇護正與蘇全忠立於城頭,見此異況,不由驚喜,大笑道:“此必是我那賢婿施法相助。”又對蘇全忠道:“我兒可多派弓箭手於城頭射殺敵軍。”蘇全忠領命前去,不一會城頭遍佈弓箭手,卻無奈的發現己方的攻擊也是毫無成效。蘇護見狀,也只好無奈的放棄,留下部分人馬巡視,自回城內休整。
另一方面,崇侯虎也已然發現異狀,鳴金收兵,召集諸教帳內議事。
崇侯虎端坐正中,問道:“今番攻打冀州城,卻是未能奏效,想來是那蘇護手下有能人異士,欲以術法擋我大軍,爾等怎看?”
有大將黃元濟出列道:“侯爺無需多慮,此等邪術怎能擋我大軍,待得明日我親自領兵攻城。”陳繼貞、梅德、金成、孫子羽等將也紛紛請命。
崇侯虎的兒子崇應彪進言道:“父親大人,蘇護手下既有異人,我等還是不便強攻。”觀察到諸將面露不滿,又補充道:“雖說以諸位將軍的勇武定可勝之,但是卻難免增加手下士卒傷亡。”
崇侯虎聞聽,問道:“以我兒之意,當如何?”
崇應彪一臉自信的道:“他蘇護有異人相助,我軍豈能沒有,父親莫不是忘了叔叔?”
崇侯虎聞聽,恍然大悟,大笑道:“若非我兒提點,卻是險些忘了我那兄弟。”又向諸將解釋道:“我有一同父異母的胞弟,名喚‘黑虎’,現官拜曹州侯。他幼年曾遇異人傳授道術,曉暢玄理,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待我邀他前來,破了對方邪法,我大軍自可踏破冀州城。”
黃元濟等將聞聽,俱是欣喜。
當夜,崇應彪前往曹州去請崇黑虎。
之後幾日,崇侯虎命眾將士偃旗息鼓,高掛免戰牌,只等崇黑虎前來。而冀州方面,蘇全忠雖然有意出城邀戰,卻被蘇護按下。
三日後,崇侯虎與一眾武將正在飲酒,聽帳外報來,說崇應彪與崇黑虎已然到了軍營之外,崇侯虎忙率諸將出迎。
諸將往轅門望去,只見崇應彪身旁一將,面如鍋底,海下赤髯,兩道白眉,眼如金鍍,帶九雲烈焰飛獸冠,身穿鎖子連環甲,大紅袍,腰繫白玉帶,騎火眼金睛獸,用兩柄湛金斧,正是崇黑虎。兄弟二人許久不見,自是把酒言歡,促膝長談。
翌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