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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本來要的是白墨語的命,但偏偏她人紅命大臨時換了別人。
網上的論壇甚至像是還原那天場景般,一五一十分析的頭頭是道,我的“作案”動機,我的“作案”手法,還引來一堆人的熱捧。
我真真是頭痛了,連導演都沒什麼好臉色,只讓我在家裡多休息幾天,說的好聽是避避風頭,其實就是怕真是我做的,敗壞整個劇組名聲。
穆然正在緊急組織公關團隊,看如何拯救我的形象。
在臥室裡,我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此刻韓清巖和韓子芊還在夢中吧,而我,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訴說的人。
電話響了,是爸爸。我本不想接,頓了頓還是拿了起來滑動接聽。
“可可?在忙嗎現在?”父親的聲音有些莫名的蒼老,再不復之前的洪亮。
“恩。”
“再怎麼說對不起都沒用,你媽媽她……”爸爸似乎有些哽咽。
“媽媽怎麼了?”我心下一驚。
“她想離婚。”簡簡單單四個字,晴天霹靂。
他們過年那會鬧得那麼大,但我怎麼也沒想到能走到離婚的地步。雖然我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對女方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社會輿論也會傾向於“既然他認錯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好過日子”的論調,但是真正的發生在我的家裡時候,我承認,我也贊同上邊那句話。
好好的一個家,怎能說散就散了?!
“你能幫忙勸勸媽媽嗎?我想用我餘生去彌補。”爸爸終於哭了出來,在我的印象中,除了那次媽媽出車禍,爸爸從未哭過。
“我知道了。”我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後,結束通話電話,。
我想了想,隨即撥打了蔣晨的號碼。
他似乎正在忙,接通後滿是嘈雜的聲音。
“你在忙?”我問道。
蔣晨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說:“有當事人來公司鬧,代理的律師輸了官司。”
這種事情在事務所中應該很常見的吧,所以我沒在意,開門見山問道:“李大民那個案件怎麼樣了?”
“李曼琳想庭外和解,請求撤訴。”蔣晨說。
“我不同意。”我堅定地說。
“恩,我知道。”
“贏的把握有幾分?”我問。
“因為沒有過這種案例,所以,我也不好說,只能告訴你一半一半。”蔣晨思考了一會說道。
“好,辛苦你了。”
我走下床,拉開厚重的窗簾,看著這冬日的美景。其實北方的冬天還是蠻好的,白雪皚皚,屋裡溫暖如春,賞雪、喝茶、會友、打牌,都是很好的消遣方式。
我決定下午找媽媽當面聊聊,地點另選。現在的家裡已不復往日溫馨,在家裡談話,更徒增傷感和憤怒而已。
可是沒想到的是,在我和媽媽交談的時候,爸爸竟然找到了李曼琳,而且這事是我晚上回奧都苑,被穆然電話告知才後知後覺,李曼琳布的好大一盤棋。
媽媽對於發生的一切,現在是到了麻木的階段。在看到媽媽的這一刻,我心裡狠狠疼了一把。
教了大半輩子書,本以為退休之後可以清淨地安度晚年,等待天倫之樂,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又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在我家附近一個咖啡店,媽媽靜靜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媽……”我把咖啡推了推。
媽媽回過神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望向我,開口說:“可可,媽媽知道這件事是我們拖累了你,你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曝光了對你負面影響太大。”
“說什麼呢媽,這是咱家裡的事。”我眼圈紅了紅。
“我現在也想開了,誰都不會去怪,只想離婚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