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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嚴肅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清咳一聲後便對著一室學子道:

“都坐吧。”

待方典學在眾學子對面的席案上坐下,二十名男女學子才紛紛落座。

“課前,照規矩先請今日來的新學生在墨牆上落字。”方典學坐在案後對著遺玉點頭示意。

遺玉遂按事先盧智交待的對眾人輕身一躬,拿起筆架上的毛筆在硯中勻了勻墨,轉身朝教舍後面走去。

教舍後有一面白牆,半面已經規整的寫了不少字,乍看之下還當是詩詞,實則全是不相干的獨字,這是書學院建學以來的傳統,凡是新生都要在教舍後的墨牆上提一個字,是為“落字。”

這個字照理來說是寫什麼都可以的,一開始這“落字”的規矩,也只是為日後這寫字之人的書法程度是否提升做個標準,但近年來這個傳統卻已經漸漸變了味道,這一字轉而成為了估量寫字之人能力的標準。

別看只有一個字,可說法卻是大了,字形、字型、字義,三層加起來足夠顯露出不少東西,因此大多數學生都會借這機會絞盡腦汁想要出彩,以免日後被人小看。

遺玉在牆上掃了幾眼,便看出許多學生還是圍繞著與儒家德、行、經、藝息息相關的字來寫,事先有準備的她也只是略一思索,便提筆在牆上輕輕寫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忠”字。

待她側身回座後,坐在最後一排的長孫嫻一眼便看清了她所寫的那個字,一雙美目中帶出了兩分疑色。

方典學並沒對遺玉的落字過多評價,只讚了一聲好後,便讓學生們拿出了學裡發下的字帖,挑了一篇讓眾人練習,自己則來回在屋裡走動起來,時不時彎腰對個別學生指點一番。

這堂課足足上了有一個時辰才罷,等到鐘聲再鳴,方典學才轉身離開教舍,走前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正在埋頭收拾東西的遺玉。

等到方典學一走,學生們也都開始收拾東西,這國子監的課程安排到是較為輕鬆的,每日上下各有一堂課,十日又能一輪休。

平平安安地度過了一上午,遺玉心情呈直線上升狀態,在教舍裡的人去了一半後也拎著書袋朝外走,只是還沒到門口便被一聲喊住。

“盧遺玉。”

這聲的確突兀,既不是喊的盧小姐,也不是喊的盧姑娘,而是直接喚了她的閨名,可謂是大大的不尊敬。若是換個地方,遺玉怕是應也不應這人的,只是這裡是藏龍臥虎、隨手一指也是個當朝七品以上官員子女的地方。

撇了撇嘴,遺玉有些磨蹭地轉過身來,就會教舍後排餘下一男兩女,仔細一辯,也僅能認出那位坐在中間正垂首寫字的,正是長孫大小姐。

“過來啊。”坐在長孫嫻右側的那個發插玉釵的少女對遺玉皺著眉頭又喊了一聲。

遺玉調整了一下呼吸,緩緩走過去在他們跟前三步處停下,低頭。

“說說,你寫那個字是什麼意思?”這個帶著玉釵的少女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瞪了遺玉一眼後,如此問到。

遺玉頓了一會兒方才答道:“天子腳下,自當是人人忠君的。”這話說得半點沒差,絲毫挑不出毛病來,讓人連質疑的機會都沒有給,忠君,提到了“君”,誰又敢多講半句否定的話。

手握筆桿的長孫嫻指尖一頓,抬頭用一雙明眸深深看了垂頭恭立的遺玉一眼,方才輕啟朱唇,“你心裡清楚就好,走吧。”

遺玉微微一躬,轉身緊了緊手上的書袋,快步走出了教舍。

帶她身影消失在門後,那金釵少女才哼著鼻子,帶些不屑道:“也不過是如此,那日宴上的詩想必也不是她做的,若說是那太學院的盧智,我還更信些。”

長孫嫻輕輕搖頭,將筆放下後,起身帶著兩人走到墨牆前,指著上面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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