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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車上還多出來一個人呢,能不怕嗎?寧溪“刷!”地把車簾閉得緊緊的,回過頭來低聲道:“怎麼辦?”
君騫煜抖一抖袍子,呃,這一身布衣太短了,抖不起來,只能順勢拍了兩下,一低頭又看見那尷尬的位置上的一塊印跡,極為鬱悶地站了起來。
租來的馬車車廂十分低矮窄小,他身形高大,只能辦弓著身子,語氣頗為不善:“讓開!”
寧溪愣愣地被他撥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他就這麼跳了下去,馮志海和馬車伕明顯也被嚇到了:“你,你是什麼人?”被君騫煜極具氣勢瞪了一眼,立馬閉嘴不敢出聲。
只見他拿出一塊牌子在那些官兵面前一晃,低聲說了句什麼,那官兵馬上就變得十分恭敬,很快就有人給他牽了一匹馬過來,君騫煜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絕塵而去。
“什麼人啊,不說謝謝就算了,連再見也不會說一聲嗎?”想到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寧溪頗為不自在地想,他這是生氣了還是生氣了呢?不過生氣就生氣了吧,反正原本也沒指望能跟這些貴人們攀上多大的交情。
官兵也沒有問難他們,揮揮手就讓他們的馬車過去了,馮志海和馬車伕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終於是馮志海鼓足了勇氣問道:“寧姑娘,剛才那人……”
話還未說完就被寧溪乾脆利落地打算:“什麼也不許問。”過了一會又探出頭加上一句,“還有,回去之後什麼也不許說。”
馮志海做了一個封口的手勢,表示明白,寧溪這才一甩車簾坐了回去。
很快回到雙溪樓,寧溪掏出銀子付了馬車的賬,與馮志海一同走進雙溪樓,看看時辰應該正是飯點,可大廳裡只有寥寥幾個客人,比起往日的熱鬧來,真是冷清了不止一點半點。
寧溪找到剛從裡面出來的孟雙雙:“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一天不在酒樓就出了什麼事?”
孟雙雙有氣無力地道:“酒樓裡沒出什麼事,就是有點不走運,遇上一幫流民在門口打架,打得頭破血流的,把客人都嚇跑了。”
聽得不是酒樓出事,寧溪這才放下心來:“咱們自己沒事就好,客人少點就當讓大夥兒休息一下吧!”
孟雙雙點點頭:“沒錯。”
寧溪看出不對:“雙雙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孟雙雙擺了擺手,正要開口,門口傳來一個譏諷的女聲:“叫她不要去看偏要去,偏偏膽子小得像老鼠一樣,活該把苦膽都吐出來。”
孟雙雙氣得要撲上去掐安明月:“就你膽子大,看見打死人了還能笑得出來,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我不是女人,難道只有你才是?”安明月氣憤地挺起胸口去撞孟雙雙。
孟雙雙不屑:“小饅頭!”
“你,我跟你拼了。”安明月氣得要去抓她的頭髮,寧溪大聲道:“好啦,都別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這才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不時還要互相刺上幾句,寧溪聽了好半天,終於明白過來。
前些時候附近的許多地方氣候異常,竟然發起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許多受災的鄉民背井離鄉,往外遷徙,由於京城富庶,比較容易討生活,因此不少流民都來到了京城。
原本流民的人數不錯,還算不上什麼,隨著受災的情況一直得不到緩解,進入京城的流民越來越多,來自不同地方的流民自然就有了地盤之爭,仇怨越結越大,今日上午,竟在雙溪樓前面的正陽街上爆發了一次大規模的械鬥,據說雙方都死傷不少人,最後還是官府出動了武裝鎮壓,抓了不少人,才把這件事平息了下去。
至於孟雙雙為什麼會不舒服,用安明月的話來說,就是好奇心太強,偏要去湊熱鬧看人家打架,結果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被人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