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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張簡拿著衛則的親筆書信走在前往往齊氏商社的路上,原本衛則是打算親自來的,可大家商量後覺得衛則屈尊去求一個商賈不合禮法而且一旦齊觀不給面子到時豈不是大家都尷尬,所以最後張簡當仁不讓的作為信使代表衛則來拜訪齊觀商談糧價之事。 走著走著張簡正好路過一家齊氏糧店,張簡饒有興趣的走了進去,剛一進門不由直呼一聲“好傢伙”,這是糧店?店內貨架上空無一物,夥計更是在一旁睡大覺。 “咚,咚,咚。”張簡敲了敲櫃檯:“我說夥計,你們這是開板做生意還是要黃鋪了?” 那夥計被張簡這麼一敲嚇了一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沒好氣的喊道:“要買糧嗎?一斗一百錢,只收官錢。” 張簡本就是進來探探糧價的聽完也沒怎麼驚訝:“你這糧價怎的如此之貴,前些日子還是一斗四五十錢。” 夥計一聽頓時就不耐煩了:“你這人怎的如此多事,現在是什麼世道還和前些日子比?這糧米都明碼標價,你要買便買,買不起就趕緊出去,少在這打擾我睡覺。” 張簡氣道:“你這夥計還真是狗眼看人低,什麼叫買不起,大爺我有的是錢,就怕你這小店沒胃口做大爺的生意。” 夥計調高了嗓門:“小店?我們齊氏商號在越西說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就你這窮酸樣知道個什麼。”說完還不屑的上下打量著張簡,顯然是對那句‘有的是錢’極其不信。 張簡:“你這是什麼眼神?” 夥計:“您老有大買賣便趕快去總號尋大掌櫃吧,可別耽誤小的睡覺。” 看著張簡走出店鋪,那夥計還跟著走到了門口,看著張簡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禁啐了一口:“我呸!還大買賣,看你那窮酸樣,裝什麼裝,呸!” 站在齊氏商社門前張簡遲疑了許久,要不是門上掛著牌匾張簡還以為這是齊氏監獄呢,這修的和後世的的監獄基本沒什麼區別除了牆上沒有鐵絲電網和哨兵的崗樓。 “咚,咚。”扣了幾下大門,這一道走來張簡心裡面就盤算著,要是齊觀依舊態度強硬,自己要怎麼發揮一下自己的口才站在道德制高點好好抨擊一下他,可轉念一想貌似人家也不在乎,要不然也不用自己登門了。 正胡思亂想的功夫,門開了。門縫裡探出一個老人頭:“你是哪位?” 張簡拱手道:“在下乃賑災特使臨川王世子門客,奉世子之命前來拜訪貴商社齊觀齊掌櫃,有勞通報。” 那老頭聽了一連串的報號上下打量了一下張簡,不溫不火的說了句:“你稍等一下吧,我去通報。” 張簡訕訕的聳聳肩,看來自己狐假虎威的說了一大堆人家也沒當回事。不過想想也是,太守人家都不放在眼裡,我這一個小小門客又算得了什麼。 那老頭進去不多時,只聽門內急匆匆一竄腳步聲大門瞬間被開啟,張簡被恭恭敬敬的迎了進去。正當張簡一臉懵逼的時候,幾個丫鬟將他引到了一個花廳,客廳門前一臉笑意的齊觀早已在恭候,一見張簡來了連忙迎了上來:“張先生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讓我這商賈之家蓬蓽生輝呀,哈哈哈。” 張簡被這一連串的熱情搞得有點不知所措,這是齊觀?怎麼和臨來時候何舉說的不太一樣呀:“齊掌櫃真是太盛情了,張某何德何能。” 齊觀:“張先生過謙了,現在這甫州城有誰不知道您呀,您的賑災之法可是成效顯著,多少災民感您的恩,可謂是萬家生佛啊。” 張簡:“豈敢豈敢,在下也就是給世子與何太守打打下手罷了。此次前來也是奉了世子之命來與齊掌櫃商洽糧價之事。” 齊觀笑道:“張先生這便客道了,世子何等尊貴有令直宣便是,齊某敢不從命。” 張簡:“齊掌櫃言重了,國家自有法度豈可強令。如今這甫州災情嚴重糧米短缺,正所謂生於斯長於斯,齊氏商社立於越西是否可以在百姓生死攸關的處境下伸出援手。” 齊觀:“張先生的意思是要本商社捐獻錢糧?” 張簡擺手道:“不不不,正所謂在商言商,在下的意思是貴商社能否以平價出售一些糧米與官府共度難關,救民於水火。”張簡說完便抬眼望著齊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