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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和呂慶功牽著馬走在街上,方才張簡說自己在建康有故人,呂慶功還以為張簡是有意胡謅好讓張琰安心,畢竟這時第一次來建康能有什麼故人。 “公子,您在建康有什麼故人,不會是隨口一說吧。” 張簡想了想無奈搖著頭,自己雖然是頭一次來建康這故人還真有一個。只不過這個人身份太貴也不知道還認不認自己這個朋友,但無論如何張簡都決定去見見。 “倒是有一個,只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高攀得上。” “公子真會說笑,什麼顯貴能讓公子你高攀呀。” “潯陽郡公成府。” 此言一出就連草根出身的呂慶功都不禁為之驚訝,要知道潯陽郡公成譯可不比旁人,因為他的功勞和爵位可不是靠祖上獲封而是他自己一刀一槍打出來的,雖然已有幾十年未再統兵征戰但依舊是武人的傳奇,是多少在軍年輕人心靈上的憧憬物件。 “好啦,別張著個大嘴了啦。” “公子,這個到成府拜訪我們是不是得準備些禮品呀。” 看著呂慶功一副不敢置信的痴漢樣,張簡也懶得理他自顧自的上馬向御街方向踱去。 又是一路打聽一路問,不過這次就比找張琰方便多了,畢竟潯陽郡公府可要比一個小巷子好找的多得多。 二人順著指點一路前行,忽見前方道中立著一塊白玉石碑,上書:官員人等至此下馬。張簡看了之後不禁直呼好傢伙,這種封建禮儀的象徵可是皇帝對臣子貢獻和功勞的認可,可謂是無上的殊榮。 張簡不敢託大趕忙和呂慶功下了馬,呂慶功更是眼中閃著精光鄭重的在碑前深深一拜。 過了下馬碑不遠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街北蹲著的兩尊巨大白玉石獅;三間獸頭大門,道路所通圍牆所圍一眼望不到頭盡是郡公府,正門也不開啟只有東西兩個角門有人出入,正門之上高懸一塊御賜金匾,匾上大書‘潯陽郡公府’五個大字。 張簡停住腳步嚥了咽口水,按理說這郡公府沒有王府的規制,但從氣勢上卻已是穩壓王府一頭,畢竟這外面的一磚一瓦可都是御賜。 二人剛一靠近府門便被守衛攔了下來,並呼喝著郡公府重地閒人不要靠近讓二人上一邊玩去。 張簡上前搭話道:“在下張簡,與貴府上公子成闊成令舒乃是朋友,今日特來拜見有勞通傳。” 那護衛掃了一眼張簡冷笑道:“朋友?就你?你官居何職,族望何地呀?” “在下白身一個,布衣出身沒有什麼祖望。” 聽張簡說完,護衛連話都懶得說了,更是直接將張簡裡過來的名帖隨手丟在了地上。 張簡見狀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怒氣,可轉頭看到角門那邊圍著的一群花花綠綠心中卻也釋然了。那邊一群當官的都在外面跟狗似的候著,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不卑不亢的俯下身拾起名帖,再次俸給護衛道:“在下所言是真是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承擔的後果,我想你還是收下的好,畢竟於你沒有什麼壞處,不是嗎?” 張簡這一番說辭倒還真把守衛給唬住了,不過他伸手接過名帖後卻依舊隨意的扔在了角門前的桌子上。 事到如今看來是進不去了,張簡只得決定先去尋個落腳點。 一旁的呂慶功撇著嘴道:“公子,還真讓你料到了,別說送禮了連門都沒進去。” 張簡卻不以為然的說:“這有什麼,你沒看到角門那圍了一堆穿官服的,他們都進不去更別說我們了,怪不得別人世事如此何必在意。” 天色漸暗,張琰自去了東宮便一直沒有回來,二人只好在秦淮河邊找了一家客棧暫且安頓。 奔走了一天讓張簡早已是飢腸轆轆,客棧大堂內夥計殷勤的過來招呼二人點菜,但張簡看著牆上掛著的菜名卻犯了難。 “這個...這蝴蝶飄海是什麼菜?” “還有這個浪跡江湖又是什麼名堂?” 夥計看張簡一臉的迷惑,隨即嘿嘿笑道:“客官應該是不常來建康吧,這建康文風鼎盛來來往往多是文人墨客,所以本店這菜名自然也就附庸風雅起來了。” 張簡發笑道:“我們不是什麼文人墨客看不懂這些,你就隨便挑幾樣拿手的給我們上來四五道便是。”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