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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檸:( óò)
&ldo;不行,我要去找他,都失明瞭還回公司,也不知道身體好沒好就去上班,不讓人省心!&rdo;
&ldo;周洲。&rdo;顧檸說話愣愣的。
&ldo;嗯?&rdo;周洲轉過頭,很是不解。
&ldo;我想你不用去了。&rdo;顧檸猶似在夢中,天吶,我這不是在做夢嗎?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抬起蔥白的手指,指尖指向了三米開外的一棵松針樹,好不容易把打結的舌頭捋直了,說道:&ldo;那是你家那位吧。&rdo;
此刻她精神恍惚,目光發散,顯然有些不正常,不過周洲全然沒注意到,大概是因為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那棵樹上。
不,準確的是說樹裡的那個人身上。
那棵松樹長得甚是茂盛威武,看著那蓬鬆的針葉,至少有20年的樹齡,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些矮,枝幹卻異常發達。立在地上,像一團綠色的牆壁,現在那裡面竟然藏這個人,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個是松針樹。
松針樹啊!一想到在千百根針葉正扎著他,周洲心疼的都快碎掉了,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負,她還不信,現在是真信了呢,都要給跪了,這哪裡是智商為負,簡直是一孕傻三年,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她忙驅動輪椅靠近他,憂心忡忡。
小聲嗔怪他說:&ldo;你到底傻不傻呀,為什麼要藏到這樹裡,痛死活該!&ldo;
飽受酷刑的魏徽澤不敢反駁,待在裡面一動不動,冷酷的面容卻因她的臉柔和起來,他嘴角微微牽起笑,被密集的針葉扎個正著,輕嘶一聲,惹得周洲笑個不停。
&ldo;笨蛋!都這樣了還敢動,皮糙肉厚了是不是,就該好好治治你。&rdo;周洲忽然想起前幾年母親說地話,心裡很不是滋味,情緒陡然消沉。
&ldo;怎麼了?&rdo;這是他第一次說話,說話聲音嘶啞得厲害。
&ldo;什麼怎麼了。&rdo;周洲沒好氣地瞪他,又想到他如今失明瞭,這媚眼真的就拋給瞎子看了,&ldo;魏徽澤,等我出院了,有你好看的!&rdo;她是嬌嗔卻實實在在地正中靶心,以李錦書那天的態度,自己還能不能再和他見面還是兩說呢。
&ldo;怎麼不說話?不會是心虛了吧,我告訴你魏徽澤你敢背著我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一定饒不了你!&rdo;這是周洲想到的說的最重的話,是不是所有人面對愛情都會失去理智,變得張牙舞爪。
周洲不知道,但她面對他總是會想呈現給他最好的一面。
魏徽澤又是一條笑,頓時連連抽氣不止。
周洲說著心疼了。&ldo;為什麼會要躲在這個樹裡,活該疼死你!&rdo;
&ldo;不疼,這裡空氣太好了,我只是想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rdo;周洲無語了,呼吸新鮮空氣,騙鬼呢,鬼都不信了,&ldo;下次來就換個地方吧。&rdo;你總是這麼藏著我心疼,但是後半句她沒說。
太肉麻了,嗯。
氣氛一時間竟冷了下來,遠處的保鏢察覺不對,顧檸眼疾手快,臉上帶笑說:&ldo;哎呀,周洲這個樹長得甚美!&rdo;
周洲噗呲一聲笑出聲來,顧檸最近迷上了宮鬥去,連說話也是文縐縐的,但配著她脆利的嗓音,反倒有種讓人爆笑的欲,望。
但她知道她在為他們打掩護,忙斂起笑,說:&ldo;長得確實很茂盛。有點熱了,你推我到樹蔭下休息。&rdo;
她們這一動作頓時讓保鏢歇了心思,天氣這麼熱,有誰傻到藏進樹裡,還是他異想天開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