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說不清楚的事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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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的場景。管子徵沉默了一下,就指著照片說:“不覺得他很像一副畫嗎?我指的是你畫了一副畫,連神態都很像。”劉遠詩猛然醒了:“就是我那副臨摹的。我臨摹的一幅古代畫家的一幅畫。”管子徵點點頭說。劉遠詩哭腔著說:“那麼他是妖精了。那麼……”
“多麼難過啊。這是有阻隔的。就是妖精法則。”管子徵接下去說。
劉遠詩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回去的背影說出的落寞。管子徵也不知道怎麼勸了。
深夜裡,管子徵想去天台透透氣。他順著樓梯上了天台。天台上有一個人,就是劉遠詩。劉遠詩一個人買了聽可樂,在那看著城裡的夜色,自顧自的喝著可樂。管子徵輕聲的問:“是劉遠詩嗎?”
“是我啊!”劉遠詩淡淡的無力的應了一聲,繼續喝著可樂。城裡的月光在城裡的燈火下,顯得不怎麼明朗了。劉遠詩問管子徵:“你知道感情的原理嗎?”管子徵坐在她身邊,笑了:“感情有什麼原理呢?它是非理性的,也許它壓根不知道什麼是原理吧!”
院子外就是馬路,馬路兩邊都是各色商鋪,聲音鼎沸,到晚上九點以後依舊喧譁。劉遠詩小口喝著可樂,她對管子徵說:“花月是好妖精。”管子徵注視著遠處的大樓的燈火,那時一家酒店,附近最好的大酒店。管子徵說:“花月是怎樣的,你最清楚。”劉遠詩低頭看著馬路的行人,她篤定的說:“他也是個好人啊!”
馬路上有幾個男孩子拿著玩具槍,在玩槍戰遊戲。有些人進了一家麵館,還有些人在路上閒逛。劉遠詩唉的嘆了口氣說:“也許花月是好人吧!”管子徵不吭聲了,就坐在那裡,看著風景。
劉遠詩說起了往事:“小時候,我羨慕大人的自由,可是長大了,卻羨慕起孩子的無憂無慮了。”她等一下,繼續說:“我老媽以前喜歡我的生父,生父是個浪漫的人,當然我的老媽也糊塗,沒看清楚我生父的另一面,一個撒謊成性的男人。他不只是得到了老媽,後來又跟一個富家千金結婚了。拋棄了我們。老媽那時候懷上了我,準備打掉我。但是後來去了醫院,看見一個老婦人在哄孩子睡覺,她覺得世界對自己已經不公平了。但是不能對孩子不公平。所以老媽一咬牙就生下了我,我老媽以前很漂亮的。但是生了我後,就喝酒吃肉,才橫向發展了。在我小時候,我的生父來過一次。看了我,說了句抱歉,就丟給了我老媽一些錢。但是,我老媽很生氣,但是還是把那筆錢藏在保險櫃裡,給我當嫁妝。我生父現在是某集團的經理,全憑關係上來的。據說,他現在有一兒一女了。但是我們已經不來往了。”說到這裡,劉遠詩摸一下長髮,說:“誰稀罕他的錢呢?還有他的抱歉!”
管子徵也跟著嘆息。劉遠詩問他:“你有沒有家庭故事呢?”
管子徵淡淡一下,說起自己那個複雜的父親:“我父親是當地一個清苦的獨苗,家中的親人都死絕的了,周圍人都怕父親的厄運。說他不吉利,專門剋制別人的命。但是我的父親骨子裡是一個不信邪的人。他拼命工作,拼命學習,而且他很聰明,善用奇謀,所有的招法,只要管用他就用,不管是不是損招。他都敢用。他的財富在他二十二歲就上了當地的富豪榜,還娶了我的生母。母親是書香門第,她很佩服我的父親。我父親老在我們吃飯的時候說一些往事,想讓我憶苦思甜。說有一次,他去北方進貨,不小心被打劫了,隻身在當地遊蕩。我父親靈機一動,不能這麼等死啊。天氣轉冷,再弄不到錢,自己必定凍死。他把衣服給當了。換來一些錢,找了個落魄的畫家,那個畫家很窮,但是還好有點才氣,讓他幫忙化妝,畫一種面板病的妝容。畫家收了錢,按照麻風病的妝容給父親畫了。父親還在偷了他一點紅色顏料,讓自己妝容流點血,然後光著膀子在街上討錢。就這招,總算搞到了飯錢和回家的車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