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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時代便是領導也是洋氣的,穿名牌,戴名錶。這麼多年了,依舊穿著四個口袋的幹部服的老傢伙幾乎就要死絕了。老人慢慢走著,每一步踏下去都十分的有力度,帶著一股子毫不遮掩的殺氣。
薛潤覺得這老人骨子裡一定很偏執,就像他刀削似的臉頰一般有稜有角,這種人一旦認準了道理,就沒人能扭轉他。怎麼說呢,這人帶著一身被歲月慣出來的上位者壓倒一切的官僚氣。那種,在辦公室隨時想出不合時宜,不適應時代的某種暢想,接著會有無數人為這種暢想跑斷腿。他們這種人,從不覺得自己是錯的,即便是錯了,也自然有人會玩空心思地去證明他沒有錯。
李國平是第五個下飛機的,他下來後先是看了一眼現場,接著向前走了幾步,微微低頭,姿態很低的在那位老者耳邊說了句什麼,老者擺擺手,便衝著薛潤他們走了過來。
薛潤自認瞭解李國平,以前的李國平無論對他們有著什麼樣子的態度,賠笑也好,巴結也好,求人也好,他根骨裡總有那麼一絲看不起的味道。有時候薛潤也搞不懂為什麼李國平要看不起他們這些修士,他也懶得去問這個問題。
現在看著一臉正氣,挺著脊樑筆直的站立在這位老者身後的李國平,薛潤有些悟了,大概他以前一直把他們這種人看做是旁門左道,而李國平覺得自己所代表的是人間正道。
&ldo;這位是薛先生,他們都喊我老藥,我打解放戰爭結束了就沒斷過吃藥,老藥罐子一個,薛先生也這麼喊我。&rdo;這位老者,一下飛機便徑直走到薛潤面前自我介紹,介紹完很是親厚的伸出手對著薛潤握了出去。
薛潤呆了下,伸出手與他握了一下,這老先生的手乾燥無比,手心還有幹皮子在劃拉著薛潤的手心。
&ldo;您是領導,我們是小民,還是喊您藥先生。&rdo;薛潤左右看看,無論是辯香,還是羿丹,這些人都比自己有地位?幹嘛下飛機先找自己?
&ldo;別這麼說,您現在舉足輕重,一跺腳,那是半個星球都要顫三顫的大人物呢!哈哈……&rdo;老藥打著哈哈,眼睛隨意掃向左右。
雜亂無章的現場,因為一些人的到來而有了主心骨,各部門各司其職,忙得快而有質量,被拆亂的食堂又被架了起來,該拖走的很快被拖走,該被心理疏導的都去了夾角的小接受治療。
很快的,一頂軍用帳篷被支了起來,薛潤他們被邀請到了臨時帳篷裡。從頭至尾,李國平都沒有跟這群老熟人說一句話,甚至偶爾與他們的眼神相接,薛潤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罪人,這令薛潤有些莫名其妙。
薛潤他們坐好,有人端來幾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老藥一直很忙,一邊聽屬下的匯報,一邊對著掛在臨時帳篷上的一張全國地圖塗塗畫畫的。
這大概就是被晾起來了。
&ldo;哥,回。&rdo;羿丹有些不耐煩,站起來拉起薛潤想走。
&ldo;羿丹先生,難道您不想說點什麼嗎?&rdo;老藥扭過頭,雖然臉上依然帶著笑,可是……他的眼裡有著一股子完全不遮掩的憤怒。能不憤怒嗎,一場混亂,失去了三分之一的聯合小組成員。
薛潤立刻扭臉看著羿丹,難道……這是羿丹乾的?沒理由啊!怎麼可能,他只是找自己,現在找到了,他殺這麼多人做什麼?
羿丹撇嘴,解釋都懶得解釋,他拉了幾下薛潤,薛潤沒動彈。
&ldo;藥先生想叫他說什麼?&rdo;雖不畏懼,薛潤還是想聽聽這位老先生怎麼說。他可不願意羿丹背上莫名其妙的帽子。
老藥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坐下,薛潤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