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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他可是劉金子,把他放在堂上做個人證,都能證明李爹爹無罪!”
木林林上前拉住了環兒,“殺得不是劉金子,那是誰,難道有兩個?你要讓我們怎麼向百姓說清楚在仵作房裡躺著的不是劉金子卻是和劉金子長得一模一樣。”木林林用帶著血的手指點了點環兒的還要說話的小嘴,“可別說和他們說什麼妖法的,本朝最忌諱的就是妖法妖術了,一向政事清明,百姓生活安居樂業的青松縣怎麼會有這種動搖民心的事兒發生。”環兒頓做小鳥依人狀,“爺兒說得真有理!”
實在看不下起這倆人在不合時宜的地方打情罵俏,安叔丟了鞭子,“你們兩個現在給我愛上哪兒上哪兒,別在這兒礙眼。”木林林扯皮地笑了笑,拉著環兒和他這剛認的孃舅告了辭,忙了一晚上也是要好好休息了,這堆爛攤子還是給季曉南去收拾吧。剩下的兩個家丁見二位主子走了,有眼力見的把劉金子撤下老虎凳,也和曉南,安叔告退了。
春嬌餵了重傷的劉金子一把藥,劉金子兩眼一閉昏了過去。“曉南,那我們起初在他身上入的蠱怎麼辦?也撤了嗎?”“當然留著,這貨立時立刻沒什麼用,早晚有用。除了毒蠱,有沒有那種可以追蹤的蠱,也在他身上下一個。”“行!”
一旁的安叔看著春嬌手上螢光點點,一點一點驅散了劉金子身上的傷痕,“你們是從什麼時候正式習得法術的?”“是在我撿著春嬌後才遇見道長的。安叔,我不是故意瞞你。";“不必多言。醫治完他之後,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再去看看那仵作房裡的劉金子。”“恩,安叔說的極是。”
治好了劉金子,讓家丁給他準備好衣服,囑咐了不要阻他行路。三人就和木林林要了令牌,去了仵作房。揭開白色裹屍布,看著剛剛還一直在自己面前出現的一張臉現在蒼白的躺在驗屍臺上,胃裡有陣翻滾。因為安叔沒有法力,曉南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施了個小法術,讓安叔對著石頭再看這屍身,這石頭就化作了小小的照妖鏡,透過它就可以化解屍身上的障眼法,曉南和春嬌也開了自己的天眼。
面前的這個屍身根本就不是被李爹爹一刀捅入胸口而死,分明就是一把長劍從胸口貫入後背穿出一擊斃命,死者身上並無什麼外傷,死時的表情卻是雙目含笑輕閉,神色極為安逸,可是這樣的死法明明是要直立上身的,這簡直就像是極為滿足地上前赴死一般。死者手腕有個線圈般的細窄紅印,掌心還有一點焦印。
安叔拿著石頭看著死者掌心的焦點,“我知道他是來自哪裡的了?”“哪裡?”“最近村裡來了一隊人佈道,說是染泊教。他們入教的儀式就是要日日用香燙自己的手心,你們的李爹爹還去湊過熱鬧,聽過兩場他們的佈道,還拿了個染泊符回來,就是一個紅色角符系在紅繩上說是要帶在手腕上,可以防病祛災。”
“他們這個教在哪裡?”“好像是在隔壁南作縣。”“難道那就是妖僧所在?”春嬌用刀割開死者的後腰,裡面的血肉居然已成了黑色,“這就是個魔教,他們不僅給人洗腦,還喂教眾吃蠱毒,讓他們從身心都離不開教會。”春嬌有些嫌惡地幫那塊割開的部份施了障眼法,讓它看起來完好如初。“想來我們也發現不了什麼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再做算計。”
三人才剛回家就碰見鄭清正在招呼著鄭府的管家。“曉南,鄭二爺派人來傳話,好像是他認識劉金子家裡的人願意給我們牽線搭橋,看看能不能在李爹爹那事兒上給人家做什麼彌補。好像剛剛聽王管家的意思,鄭二爺兒那兒還有法子興許能讓李爹爹早日能出來和家人團圓。”
王管家微微向曉南行了個禮,“我們二爺最近事忙,可是又答應了三爺,所以這李爹爹的事兒還得管上一管。今兒夜裡,還請寄情閣一聚啊。”曉南看了看安叔,鄭清,“二爺能幫忙,那是求不到的福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