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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琳清這幾日為了坐實寶珠下咒術的事情,日日讓大巫師來自己宮中做法,真是吹拉彈唱的好不熱鬧,連寶珠的宮中都能隱約聽到。 今日也如同往常一般,大巫師像是神魔上身般在院內跳著,而一眾宮女、內官比看到啟鈞策還要虔誠地跪拜著,哀求著悲劇人生的終結。 而顧琳清就站在院中,配合著大巫師的舉動。 突然,神秘的吟唱在顧琳清的院內響起,原本還振振有辭的大巫師突然頓住手上的動作,跟隨著愕然的顧琳清一起,朝著門口望去。 之前氣勢洶洶的姜蘅身後,是一襲黑袍的神秘女子,那遙遙似天邊的吟唱,正是從她的嘴中響起。 大巫師臉色鐵青的凝視著那身黑袍,似乎想要用眼神撕碎併吞沒其中,可那黑袍女毫不畏懼,越過姜蘅,站在了院中央。 顧琳清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一切,指著姜蘅質問道:“淑貴妃,你這是做什麼!” 身邊的漪蘭也忍不住的幫腔道:“淑貴妃,現在是皇后娘娘的驅邪儀式,您貿然打攪,怕是不好吧。” 姜蘅輕笑一聲,甚至連顧琳清都懶得搭理,連同身後的人一起往兩邊散開來,露出後面臉上陰沉的啟鈞策。 看到啟鈞策的瞬間,顧琳清有些心虛的別開了眼,但很快反應過來,強迫著自己直視眼前的一切。 “我朝歷史悠久,自古以來就有信奉巫神的信仰。”啟鈞策揹著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朕雖不喜,但始終是尊重此類風俗的。”啟鈞策在大巫師和顧琳清的面前站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顧琳清。 “而我朝巫師一族百年來都是由巫女族白氏傳承,每一代只有一個巫女大巫師。”啟鈞策的目光轉向大巫師繼續說道,“大巫師,朕說得對嗎?” 大巫師皮笑肉不笑地擠出一個是,眼神複雜地看著黑袍女。 “而自古以來大巫師這個身份,備受眾人尊崇,哪怕是帝王都要忌憚三分。”此時,一直默默無言的姜蘅走了上來說道。 顧琳清的臉色漸漸地又白了幾分,看著啟鈞策和姜蘅二人一唱一和的,不知到底在做些什麼。 “所以啊,這大巫師的位置從來都讓幾個有名的巫族爭得頭破血流,但白家因獨特的對上天的感應,依舊屹立於不倒的地位。”姜蘅像是在調侃般說道。 “所以臣妾就很好奇,對白家的種種都進行了調查,陛下,您猜,臣妾發現了什麼?”姜蘅故作嬌嗔地問道。 啟鈞策似是故意配合著姜蘅讓顧琳清難堪,也順著她的話問道:“發現了什麼?” “原來這白家為了讓獨特的通感天地的能力一直存在,只會留下頭胎生的第一個女兒。”姜蘅慢悠悠的說道。 可說道此處時,大巫師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僵硬,就連拿著神鞭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那若是第一胎不是女嬰呢?”啟鈞策問道。 姜蘅眼神撇過大巫師,“白家有一座石塔,裡面遍佈男嬰屍骸。故而從來只有白家女招婿,不見白家郎蹤跡。” 姜蘅說罷,突然雙手一拍,有些激動地繼續說道:“可陛下您猜,二十五年前白家發生了什麼?!” 啟鈞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很是配合地問道:“什麼?” “二十五年前,白家家主誕下雙生女嬰,且無法分辨哪一位有真正的通感天地的能力。”姜蘅說道。 大巫師的臉色一變,看著那黑袍女子的模樣滿是恐懼。 “不知道面對男嬰如此殘忍的白家,面對兩個女嬰,又是如何抉擇呢?臣妾真是好奇極了,陛下,您難道不好奇嗎。”姜蘅將最後一把柴丟進火裡,終於讓事情變得微妙起來。 顧琳清顯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有些慍怒地質問道:“淑貴妃,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豈敢冒犯大巫師,快賠罪!” 啟鈞策打斷顧琳清的憤怒,有意讓她下不來臺,“皇后,朕也很感興趣,白家究竟會怎麼做。” 隨即啟鈞策轉向大巫師問道:“大巫師,你覺得呢?” 大巫師到底不是個蠢貨,看著啟鈞策和姜蘅有意為之的步步為營,就是為了給她一層層解開那遮羞布罷了。 大巫師冷笑一聲,手中的打神鞭和銅鈴應聲落地。 “陛下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問我呢?”大巫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