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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窗下,兩張就算暴露在陽光下依舊明豔的臉,寶珠和江淮安真慢悠悠的在做針線活。 江淮安手指輕巧,翻飛幾下一個活靈活現的虎頭鞋就出現在寶珠的眼前。 “呀,”寶珠驚喜的捧起虎頭鞋放在手心,小小巧巧的真是可愛極了。“姐姐的手真巧,連宮裡的織造司都做不出來。” 江淮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孃家原本在江南就是做繡坊發家的,江家女子無一不精通女紅。” 寶珠愛不釋手的捧在手心看了又看,幾乎都要幻想著自己的孩子穿上會是什麼樣子。 “聽說你前兩日險些落水了?”江淮安關切的問道。 寶珠想起那日的驚險,如今還是有一些後怕,點點頭說道:“是啊,真是好險。” 隨即那少年陰鬱的臉龐又出現在腦海中,寶珠有些好奇的想要詢問啟燁的事情,想著江淮安畢竟在宮中也有四五年了,總該比自己清楚些許多。 “姐姐,你可知道之前容妃的兒子,四皇子?”寶珠問道。 江淮安整理著綵線,頭也沒抬的應了一聲“嗯,知道啊。” 寶珠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前段時間在花園碰見他了,可我都從行宮回來如此之久了,為何從未見過他呢?” 江淮安抬起頭,沉思了一會回答道:“多年前容妃犯錯,太后的求情下才沒有被廢黜,可四皇子自那以後,在宮中身份尷尬。” 江淮安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皇后假惺惺的把啟燁收作養子,可是誰看不出來····” 江淮安頓住了一下,壓低聲音說:“可是誰看不出來,容妃就是她拉下馬的!” 寶珠仔細的聽著,詫異的啊了一聲。 江淮安苦笑著搖搖頭說:“而且她對容妃的兒子並不上心,一個好好的皇子瘦得跟個小貓一樣,還是太后看不下去了親自撫養,這才太平了下來。” 寶珠眼睛眨巴眨巴的聽著,喃喃道:“原來如此。” “前些年四皇子跟隨太后禮佛,得了機緣被高僧看中,便時不時的留在大相國寺修行,你自然看不到他了,他應該是剛剛回來。”江淮安說道。 寶珠對啟燁愈發的好奇起來,容妃曾經的恩寵無限,那麼啟燁應該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可一朝劇變,無益於從雲端跌入泥沼致之中。最應被父母愛護的年紀,卻受盡磋磨,想想也是可憐得很。 “皇子受機緣,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寶珠想著剛才江淮安的話說道。 江淮安纏繞著手上的絲線,嘆了一口氣,似是因為啟燁的命運多舛而嘆息。 “若不是如此,要怎麼讓皇后相信他並無爭儲之心呢。太后年紀大了,不能時時護著他,這宮裡吃掉一個孩子,還是很簡單的。”江淮安說道。 寶珠看著江淮安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的臉,似乎這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只是如同手上的針線般平凡。 但寶珠知道,這不過是深宮中的一絲縮影罷了。 寶珠撫摸著肚子,心中難免有些不安。江淮安見狀,連忙的岔開了話題,兩個人又說說笑笑的好一會。 過了一會,海棠從外邊急匆匆的跑過來,氣喘吁吁的站在二人面前。 “怎麼了這是,大熱的天跑來跑去的。”寶珠關切的問道。 海棠掏出手絹擦擦汗,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好了兩位娘娘,皇后突然病倒了。” 寶珠和江淮安相對一眼,都嗅到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 等到寶珠和江淮安走到顧琳清的行宮時,各宮的人都到了,可大家都沒有進去,反而是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在院外。 寶珠和江淮安說了一聲,就走向姜蘅。遠遠的瞧見姜蘅皺著眉,只是不知是為何。 “這是怎麼了,阿蘅姐姐。”寶珠問道。 站在前面的小蠻和其他宮女,聽到寶珠的聲音便散開來,給寶珠留出一方視角。 寶珠見姜蘅的目光始終緊鎖前方,便也順著往了過去。 原來院內竟然有一個巫師模樣的女子正一臉虔誠的跪在中央,周身中深紅的硃砂繪滿了詭異的圖案。 而地上繪製著一個巨大的陣法,難怪姜蘅她們都站在院外並不敢涉足。 那巫師嘴裡開始唸唸有詞起來,並渾身顫抖。寶珠看著也忍不住的眉頭一皺,不知這顧琳清又發什麼神經。 那巫師倏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