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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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瘋了。
自己這主子怎麼這般不讓人省心?自己就跑出去一會,他就把自己弄傷了?
脆弱的男人吶!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沒了小主子?
鶊兒發現,自從楚千楓失了胎兒以後,性子就忽好忽壞。
有時聰明的緊,有時糊塗的讓人想把他拎著扔到河裡去清醒一下。有時很乖很聽話,有時任性妄為,驕恣蠻橫,誰得面子都不買。更有時會像現在這種情況,笨得像只呆鵝!是那種撞毀南牆也不認輸的抵命執著!
☆、原來不聽話的你也跟來了
“主、主子,您快坐下,鶊兒去請大夫來!”
按著楚千楓在塌邊坐穩,扯破喉嚨的勸住楚千楓先不要去找皇上,等傷口處理完了再去。
楚千楓先是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不同意先治傷再去見女皇,後來拗不過鶊兒的力氣大,被迫同意了鶊兒說了,鶊兒看到楚千楓妥協了,心急的快跑著出帳去請言醫士。
言醫士一大清早的蹲在四五盆湯藥前,辛苦的熬藥,扇扇這壇,扇扇那壇,累得半死不活的,窩在草蓆上休息。聽到鶊兒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言醫士無奈的鑽出草蓆,交待身邊的藥醫官盯緊壇裡的湯藥,切不可多費了時間把藥熬成幹渣。
“言醫士放心,下官一定用心盯著火候!”
得到藥醫官的再三承諾,言醫士拎著藥箱被鶊兒三句話不離威脅的‘請’走了。
“我說鶊兒啊,你不能也加入他們的隊伍來威脅我啊!看你年紀輕輕,得往好了學啊!”
言醫士年近四十,家中已有孫兒輩的後嗣,鶊兒過了今年滿歲生辰方十五歲,言醫士看到鶊兒年歲尚小,一時想起自己家中的娃兒們,忍不住出言教導。
“閉嘴!”
鶊兒走著聽著,聽得心煩不已,揭開帳簾走進營帳一看?
營帳空空如野,哪還有楚千楓的丁點影子?
“主子!你這個騙子!”
被言醫生一路數叨煩的悶氣和被楚千楓騙去信任的惱怒,雙層怒火摻在一起,鶊兒嗷的怒喝一聲,抬腳踹向帳內的茶桌!
框朗朗!框朗朗!咚!嗙!
茶桌搖搖晃晃的碎成幾枚斷肢殘片,鶊兒氣呼呼的走出帳營找尋楚千楓而去,言醫生被茶桌摔地的巨大聲響震得眼耳不清,哆嗦的倚到塌柱上,望得鶊兒遠離的背影直拍著胸口,後悔莫及。
這、這小娃怎動不動就踹桌子使用暴‘力?怪、怪嚇人的!
惹不起吶!惹不起!能混進女軍營裡的男子,哪個都不是平凡貨‘色,哪個都惹不起啊!
“在帳裡躲著幹嗎?還不跟過來?主子的傷治晚了,責任你擔待著?”
鶊兒的聲音在帳外遠遠吼著,言醫士被吼得登時愣神小會兒,提起藥箱以水上漂的速度飛快的追趕過去。
依鶊兒的預料,自己主子定是跑去皇上的軍帳了。鶊兒打聽到女皇的軍帳置在何處,跟著蘇子曦的護衛走進女皇帳內,一眼望到躺在女皇懷裡縮得像只兔子似的安然睡過去的楚千楓,鶊兒打心底裡的感動了一把。
從沒見過那般低三下氣的主子!從沒見過像斷了線的紙鳶那般脆弱的不禁風憐的主子。
他就像一隻被種群遺棄丟掉的犬狼,在女皇的懷裡,似乎尋到了他闊別久違的安全感。看他緊緊的摟著女皇的手臂護在胸口的樣子,鶊兒的心,很疼,很疼。
在鶊兒的印象裡,主子從來都是淡雅清寧,不沾塵糠的。即使總是對窗遙望著院裡的灑金梅花兒相‘思嘆息,也決沒有如今日這樣偷偷粘上女皇的睡塌,只為一朝之夢得以安穩。
冥冥之中,是主子多得了些什麼嗎?還是自己在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等待中早已忘記那些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