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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的光潔杯沿,漫不經心地問:“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個叫,芬芬的服務生?上次和我們玩過的。”
值班經理毛毛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明顯地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答道:“有有有!這丫頭上次給您添麻煩了!我們已經好好教育過她了!您這回是要找她……?”
“把她叫過來。”
“好好好沒問題!”毛毛連聲應著低頭然後快速走出了包廂。
毛毛一出包廂便飛快竄去找到領班,急火火問:“紀文心特麼的來上班了沒啊?!”
領班被毛毛噴了一口唾沫星子,縮了縮脖子皺眉回他:“還沒呢!都說聯絡不上!”
“臥槽他媽的那女的怎麼回事?!”毛毛罵罵咧咧。耐下性子等了一會還不見紀文心來,他只好一面心急如焚一面心虛地回包廂向段遲迴話。
段遲人不在的回答閉了閉眼。他今晚與未婚妻小姐見完面,忽然就很想來見一見這家店裡的那位服務生。
一旁的朋友聽到他們的對話感興趣地湊過來:“怎麼回事?段哥居然看上誰了?叫來讓我們見識見識!”
段遲笑笑回答:“人太忙,不肯來見呢。”聲音輕飄飄的,聽得經理毛毛額上冷汗都嚇出來了。
結果那一晚直到深夜娛樂|城都沒等到紀文心過來上班的身影。
……
紀文心又是在頭腦一片昏沉中醒過來的。艱難地張開眼,四周圍一片漆黑,鼻端還縈繞著一股難聞的惡臭,像肉類*的氣味。
她試著動了動手腳,沒有被束縛但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流淌在手腳上的血液像被抽乾了一樣。
手掌在地上摩擦而過,摸上一片冷硬佈滿灰塵的水泥地。等她眼睛漸漸適應黑暗就發現在對面牆頂有一方窄小的密封窗戶,半冷不冷的夜色透過小窗往裡面照進一點光亮。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密閉的空間,有點像是一個廢棄倉庫。
夏季天熱,空間裡悶不透氣,紀文心才眯眼皺眉打量了那口小窗片刻便感到酷熱難耐,熱意並汗珠慢慢攀爬上她的脊背。空氣濃稠成一團又一團,夾雜著噁心的酸腐臭味源源不斷地往她鼻子裡鑽。
她手撐著地面稍稍給自己身體挪了挪位置,鼻間的悶臭氣味更加強烈了,還帶著腥臭味。她回想著自己失去意識前所發生過的情景,那些把自己帶到此處的人與他們的目的,自己該怎樣逃生。
思考中她的手無意識地觸碰到了地上的一個東西。
那東西觸感很奇怪,也許不能說是一個東西,因為碰到手裡軟軟一灘又黏又膩,黏膩內裡包裹著硬質的細長物體。
她抽回手奇怪地就著微弱光亮回過頭去看方才觸碰到的物體,才一轉頭便對上了一雙凸起的混沌眼珠。
那雙眼珠懸掛在一張高度*無法辨認其相貌的人臉上,面板腫脹潰爛,乾涸的暗色不明液體殘留在嘴部的位置。
紀文心大腦空白了三秒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一具死亡已久高度腐爛了的屍體,而她剛剛正是摸到了屍體上開始腐爛液化的屍肉。
她後知後覺地本能驚叫起來,聲音嘶啞顫抖,四肢好似突然有了力氣,手腳並用地掙扎著想要爬開,離這具恐怖的屍體越遠越好。
可是越是心急便越是難以走脫,慌亂中她扯到了地上屍體的長髮,輕輕一個動作整塊頭皮便被她帶了下來。她大幅度地揮了揮手臂將頭髮甩出,接著連滾帶爬地摸到了倉庫另一頭的牆角。
她居然和一具屍體關在了一起!!
這個認知讓紀文心惶惑不已。鼻間嗅到的氣味依舊刺鼻難當,而有了這個認知後更是讓她自然地反胃想吐。眼前血紅一片,本能卻刺激著頭腦強撐著運轉起來。
她靜下來,咬緊後槽牙,渾身卻還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