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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已經證實了轉世的存在。
可是如果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前世,那我們的人生仍然是江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啊。
我頓時知道古蹟對人們的影響了。
它並不需要有多麼的豪華、多麼地賞心悅目,只需要它能夠給我們帶來無限的遐思和聯想就足夠了。
我們到這裡看的不是不是風景,而是讓自己進入到了歷史、體會到了那段歷史和文化所帶來的心靈或者意識上的震撼啊。
這其實也是靈魂存在的一種方式啊,是一種精神上的傳承。
我忽然有了上面這樣一種感悟。
自古以來,人如潮蟻般地在這個世界上出生、生活然後死亡,肉體最終成為了一缽黃土,但是人們的靈魂呢?如果撇開真實的靈魂本身,至少還是留給了後人很多他們靈魂的印記的。
所以靈魂並不是虛無縹緲。
當然,在我的世界裡,靈魂卻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可是,我卻不知道它究竟是如何存在、轉變的。
比如我自己,在不知覺的情況下佔有了他人的軀體,這當然也是存在的一種方式。如果這個概念成立的話,那麼我們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任何動物、植物,它們身上依附著的生命也應該是一種靈魂存在的方式。
我又痴迷了。這種痴迷的結果是心慌意亂、頭痛難忍。
“你在想什麼呢?”張蘇把我從那種痴迷的境界中拉回到了現實中來。
我不禁苦笑。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
“你有什麼感覺?”從白帝城下山的時候我問清雲。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他回答。
我很奇怪。這可不是修道之人應有的感悟。
“怎麼了?”我問他。
“何以成道?”他說。
我頓時明白了。對未來的迷茫也會讓人產生滄桑感的。
“我們今天到巫山去住吧?”我對他們說。
“何必搞那麼累呢?”清雲不解。
“我覺得這個地方很沉悶。太歷史了。”我說。其實我內心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些心有餘悸。
“明天過去吧。今天我們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張蘇說。
我很奇怪,因為她一般是不會反對我的意見的。
“你要多將就一下清雲道長他們。”她悄悄對我說。
她懂事了。現在反而是我自己還有些不大懂事了。
一入夜,我便發現這個地方的人好酒。大街小巷、路邊酒肆,人們三個一群、八人一伍,或舉杯慢飲,或吆喝猜拳。整個縣城熱鬧非凡。
此地人稱自己這個小縣城為“詩城”,因為從古自今有很多的文人墨客曾經來過這裡,賦詩作畫、飲酒賞月。不過現在的人作詩是沒有了那份閒情和才氣了,但是飲酒的傳統還是傳襲了下來。
然而,在我的眼中的世界卻與常人不同。
我發現此地有很多鬼魂。它們卻是真正的酒鬼。
當人們在飲酒之時,周邊就會有一些好酒的魂魄圍繞著他們。酒精的揮發性讓酒鬼們不需要伸出它們那長長的舌頭而只需要用它們的鼻子吸允即可。
於是在我的眼中就呈現出了一個奇異的世界:活人與鬼魂交疊在了一起,一起飲酒、一同歡喜並一塊出現醉意。
我平常很少飲酒,就是上次與清雲喝了一次酒還出現了靈魂脫殼的情況。但是我當時可沒有發現鬼魂在我們的身邊。
難道鬼魂也有像其他動物一般的習性——對這個地方產生了條件反射?
人們常說,人在酒醉以後容易出現虛脫、並容易看見鬼魂。我想,這除了酒精的致幻作用以外也許還有鬼魂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