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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遇巧的事情。
“田,屬土,而土代表中央。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不禁對清雲的測字術佩服有加。
“你們村有姓周的嗎?門吉周。”我問。
“有啊,我就姓周呢,就是門吉周啊我叫周大力。您要找我們村的什麼人呢?”他有些好奇了。
我想到那個叫王大富對我說過,我這個身體的前生有個弟弟叫周雲生,於是便問他:“你認識周雲生這個人嗎?”
“啊?!您找他啊,我的天啊,怎麼這麼遇巧啊。他是我爺爺啊。你找他有什麼事情?你和我們家是親戚?你長得和我爺爺有些相像。”他很吃驚。
在我們同行的四個人中,這時候最感到震驚的估計就是清月了,她在邊上喃喃地自語道:“這一切難道都是真的?人真的會有前生?”
“她在說什麼啊?”周大力疑惑地問我。
“沒什麼,那麻煩你馬上帶我們回你家吧。”我急忙對他說。
戲箜村在臨汾市的東邊,距離市區一百餘公里。村莊在幾座小丘陵裡面,從村裡的房子來看這些人的生活還比較富裕。
周大力家住在村子的西頭,所以我們剛一進村就到了他的家。
“爺爺,有人來找你來了。”剛進家門口周大力就高聲喊了起來。
“誰啊?”我聽到了一個老人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心裡既緊張又激動。
我們朝那屋子走去,不一會卻見一位老人出現在那個屋子的門口。
我看到他感覺有些熟悉的樣子。他雖然老態龍鍾但是頭上卻幾乎沒有白髮,那雙粗糙的手和滿臉的皺紋說明他經歷過很多年的體力勞動和生活的滄桑。
我知道我看到他的時候為什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了,那是因為他的模樣與我有些相像。
我長得像我的母親,但是卻繼承了父親家族的濃眉M和挺直的鼻樑。我母親家族的小米牙也遺傳到了我這裡。
我看到這個老人長著與我一樣的濃眉M和指鼻樑。我看到他在朝著我們笑,露出了與我長得很相似的一口細細的、白白的小米牙。
如果不是我知道我父母家族的歷史,我一定會認為他是我的親戚。
“你是我哥哥?”當我距離老人很近的時候他終於看清楚我了。“我昨天晚上還做夢還夢見了你的。”
“爺爺。您看清楚了,他那麼年輕,比我都還小。怎麼可能是您哥哥呢?”周大力在邊上提醒。
“不,他就是我的哥哥!他和我哥哥離開家的時候一模一樣。”老人堅持說。
“萬一他是你哥哥的親戚啊什麼的也難說。”周大力再次提醒他爺爺。
“不,我知道他就是我哥哥,我昨天晚上做夢夢見他回來了結果今天就回來了。你不要以為我老糊塗了,我告訴你,我可比你清醒多了。”看來這個老人的脾氣有些古怪。
我看情況被搞得有些混亂,忙上前問那老人:“大爺,您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周雲生。哥,你怎麼叫我大爺啊。千萬不要這樣叫,你這樣叫會亂了輩分的。”他有些不高興了。
“你說我是你哥哥,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嗎?”我試探著問他。
“你叫周雲江啊,你以前對我最好了。可是自從你去當兵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有一次我做夢夢見你被炸彈炸死了,你血淋淋地跑來對我說:‘雲生啊,哥走了,家裡的事情就靠你了。’第二天我從夢中醒來對大哥和二哥說你可能死了,他們不相信還狠狠地吵了我一頓。大哥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弟啊,你三哥估計是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你那次對我說那夢的時候其實我也在那天晚上做了個同樣的夢。’”這個叫周雲生的老人嘮叨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