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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打探到北邊的使團裡可不少強者,到時候出了亂子,五城兵馬司和秋家都難逃罪責。接待使團本該是我哥的職責,卻被秋家小娘皮搶了去……”
“這是陛下的決定,公子不可妄言。”長者再一次提醒道。
“哼,我又沒說陛下的不是。這事大抵是秋勁風那個老不死的出的主意。仗著陛下夫子的身份,硬是給自家人安排好差事。據說,昨天秋若若將那位問道之恥都帶回了家裡,黔驢技窮了。”
吱呀。
秋若若推開包廂的房門,這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百味居的侍者趕忙前來阻止,見到雙方之後,掂量了下身份,便是暗自退開,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秋若若不是會為三言兩語而動氣的人,只要不是太過分,都能夠忍讓一番。如今,包廂裡的聲音卻涉及到了秋家。秋若若出身秋氏大族,祖輩都是大楚皇朝的頂梁支柱,豈能夠讓人隨意詆譭?
百味居的三樓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包廂裡的少年和長者是,秋若若也是,誰也不見得比誰弱了。
“剛才那句話是你說的?”
秋若若盯著盤膝坐在雪絨毯子上少年。包廂內僅有兩人,甚至都不需要去猜測到底是兩人之中的誰。
懷疑又肯定的神情完美地融合,然後出現在秋若若粉雕玉琢的小臉上。
懷疑,自然是懷疑這少年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議論當朝的太子太傅。雖非實權的官職,卻日日於東宮授業,常伴天子左右。
肯定,秋若若可是親耳聽得一清二楚。
白離也沒有想到說著秋家老爺子的壞話,好死不死被對方的親孫女聽見了。這本是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談資,說說無妨。只是今天聲音大了些,有種被抓到小辮子的感覺。
“是有如何?”白離目光躲閃,真見到了正主兒反而有些犯怵。
白離不過十二歲,京都白家的公子,膚色雪白,五官也是長得俊美,如同一個瓷娃娃一般。今年,他也是剛剛進入了求知書院修行,優渥的家世,不錯的天賦,總讓這個小少年產生了目中無人的錯覺。
“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秋若若,你只是趁著我家長兄不在京都,獨獨讓你撿了便宜,佔了風頭。等我長兄回來,怎麼會有你的份?”白離自然是認識秋若若的,秋若若也認識白離。
白家和秋家一樣都是京都中的大族,只不過白家以經商起家,直至上一輩才涉獵朝堂。所以說起政治底蘊,遠遠不是能夠和秋家比較的。
即便白家家主官至戶部尚書,見到秋勁風時也要低頭行禮,說上一句“秋老太傅。”
口齒伶俐!
虞知的評價很到位。
在這方面,虞知知道秋若若必然不是這個小少年對手。起先,包廂之中傳出的那幾聲“小娘皮”便可見一斑。畢竟,誰會將這三個字與眼前這身世極好看似純情無辜的小少年相匹配呢?
這個時候,雙方都聲音已經吸引了許多人。
百味居的三樓能夠鬧出動靜的,可都是不怕事的主兒。沒有人不想看看這熱鬧的。
有人認出了白離,這是今年求知書院入學時的第一名,還有白玉這位出名兄長。這白家的兩位公子想不認識都難。
也有人認出了秋若若。在京都這一畝三分地上,誰家公子小姐出去都會被囑咐幾聲,把招子放亮些,不要得罪了秋家小姐。
當然,秋若若這麼一個知書達理的人,從來也沒有與人發生過爭執,除了這一次。
虞知扯了扯衣襟,看了一眼手中握著寶劍的葉清歡,示意保護好秋若若。即便沒有人敢對秋若若動手,也不能讓秋若若受了欺負。
“我說的是,你罵的爺爺是老不死!”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