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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看齊遠表面上方方正正,實際上和他的父皇一樣好**,他將來的皇后怕是要歸那個他念念不忘的水茵兒呢”孟巧悅笑了,笑得不懷好意,笑得瘋狂。
這笑聲在夜裡格外滲人,驚得竹生哭叫起來,或許是父子連心,原本在柳兒手下的東齊幽王突然躁動了起來,喊道:“雋兒,別哭,別哭,父皇帶你去看你母妃啊。”
他掙扎著起身,但柳兒哪能讓他脫離她的掌控,手起一劃,柳兒戴的長指甲在東齊幽王的脖子上豁出一道血印,東齊幽王尖叫,怒了起來:“你這賤人,竟要殺朕,朕要把你碎屍萬段快來人,郭懷明,還不快來”
“郭懷明快死了,你沒看見嗎?陛下?”柳兒柔媚說道,“你口中的賤人是誰啊,你可瞧清楚了。”
“你是誰?不,不對,巧兒呢?對,巧兒要殺竹生,不,巧兒,你不能殺竹生,竹生是你的親兒子,巧兒,朕會愛護你,補償你,你不要殺竹生。”東齊幽王神智不清不楚,語無倫次。
“太子妃,王爺已經在這裡了,若再拖延,一會兒宮中有人聽得動靜,就不好辦了,他們即使有詔書又如何,東齊幽王昏聵,被臨淄王用巫術控制了心神,這樣的詔書又能說服多少人呢?”柳兒說道。
柳兒忙著說服花滿下決心,沒有注意到東齊幽王的眼神正變得陰冷起來,但燕洛雪從進殿之後就一直注意著,她知道東齊幽王應是恢復了神智,他聽到柳兒如此說,對臨淄王定會怨恨,他會不會直接命令柳兒誅殺臨淄王啊?
東齊幽王突然仰身倒地翻滾,滾到了冰棺旁,他的手按向了冰棺上雕著的冰花,冰棺開了,東齊幽王站起,將冰棺內孟巧音的屍身抱了出來,他哈哈笑道:“巧音,你看看你給我生的好兒子,將東齊國攪和成什麼樣子,若不是他,我怎麼會被人拿著武器威脅?好,他不是要這個王位嗎?我認輸,給他還不行嗎?我就下去陪你,你等著,我帶你妹子一起去見你。”
東齊幽王目光落在孟巧悅身上,柳兒笑了,走到他身邊,說道:“那可不行,她死了,還怎麼唱這出戏呢?”柳兒的手狠狠揮了下去,東齊幽王的脖子飛起一道血光,他抱著冰凍著的孟巧音,向孟巧悅的方向走了幾步,摔倒在了地上,發不出話語來,但看口型,應該是叫著:“巧兒,巧兒。”
孟巧悅抱著竹生跌坐到了地上,眼睛直直的,柳兒笑了:“公主應該感謝我才對,若你不是畏懼他的yin威,怎麼會這麼瘋瘋癲癲,你就當這是他為自己的惡性付了代價,萬惡yin為首嘛他早應得到教訓。”
確實,東齊幽王保暖思yin欲,搶佔了孟巧音孟巧悅姐妹,種下了仇恨的種子,臨淄王夾在中間,如履薄冰,既要應對反覆無常的父皇,又要防備視他為眼中釘的齊遠,這一切的起因不都是因為東齊幽王的好**嘛
但臨淄王卻為什麼化作了冰雕,站在冰花殿中,似無喜也無悲。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飛花飄零逐水流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飛花飄零逐水流
柳兒像炫耀般對著已經悄悄靠近東齊幽王的周善文揮了一下染上鮮血的手,花滿那幾名侍衛立刻向周善文圍攏了過來,周善文只得退回燕洛雪身邊,柳兒嫵媚一笑,手指燕洛雪,說道:“王爺,柳兒願與王爺再做個交易,若你能將詔書交出,我可以保證她的性命無憂,即使她落到了南鳳國手裡。”
“你的話怎麼還能信得。”臨淄王說道,但並沒有看柳兒,而是看在地上掙扎的東齊幽王,他輕輕地靠近,垂眸,蹲下,說道:“父皇,您幼時曾許諾給兒臣,不是嗎?如何是兒臣想要這皇位?兒臣曾想帶巧悅姨遠走高飛,不是您將巧悅姨強硬帶回嗎?怎麼到頭來是我們父子相爭呢?還論什麼輸贏?兒臣什麼時候違逆了父皇呢?為什麼你要驚動我母妃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