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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明長老那日前來明月間幾人院中,其實是為了邀請眾人參加兩日後總部趙長老的接風洗塵宴。 宴席就設在谷中的會客廳。 古淮奕和柳涇被留在院子裡靜修,衛離自告奮勇說要留下監督他們,所以,古川林就只帶了黎魑和曾暮寒二人。 明月間三人剛一進入會客廳中,迎面就撞上胡地那張十分欠扁的臉。 對方搖著扇子湊了上來,笑得眉飛色舞,看得黎魑十分不爽。 “哎呀呀!小朋友!你來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知道你那日回去之後有沒有想我啊?” “......”黎魑呵呵:我他媽的都要想死你了。 你那兩個師兄怎麼沒有把你打死啊? 他見黎魑怒目不言,於是又飄到古川林旁邊,“怎麼樣?明月間的小師尊!我這個人說話還是算話的吧!” “那日既然答應了要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小朋友,那必然是要說到做到的。” 古川林嘴角略微抽搐,擰著眉無情推開他,徑自走向自己的位置。“借過。” 曾暮寒緊隨其後。 他耷拉著腦袋,不敢跟胡地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觸,就怕他突然把目標轉向自己。 胡地自然不死心。 他扭著身子跟在三人屁股後面,然後擠到黎魑旁邊的位置坐下,杵著下巴一臉真誠的看著對方。 “我那天給你準備了那麼大的驚喜,你怎麼都不感謝我一下啊。” 驚喜?! 你他媽管那玩意兒叫驚喜?! 沒打你就不錯了還想讓老子感謝你。 黎魑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那我替我全家謝謝你?!” “客氣什麼?”他眨了眨眼,“怎麼樣,那隻谷巨雞很有意思吧!” 這可是他在胡天的符籙室裡偵查了上百次才發現的極品。 要不是因為數量太少,而他自己又畫不出來,以他平日裡的缺德作風,肯定是早早就拿出來去禍害尾華峰的那些丹修弟子們了。 “你管那玩意兒叫谷巨雞?” “對呀對呀!像小山谷一樣巨大的鳴雀雞,那不就是谷巨雞嗎?” 聽起來確實沒有什麼毛病。 黎魑喝了一口茶水,語氣極其敷衍:“呵呵,那你還真是有一點子取名的天賦啊!” “那當然!”胡地繼續跟他顯擺,“除了發福蝶、大碼蜂和谷巨雞之外,胡天那裡還有噬你鴨、慫詛鵝、移屋魚……” 反正就是沒一個正常的東西。 黎魑吐了口氣,“你一個丹修怎麼不好好研究丹藥,反而天天圍著符籙轉?” “因為我不是符修啊!” 黎魑噎住:“這其中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胡地輕輕一笑,“不想當符修的器修,可不是好丹修哦。” “……” 正當黎魑被胡地煩的腦瓜仁子疼,想拿襪子塞住對方的嘴時,就聽會客廳外突然傳來一道尖銳到幾乎破音的怒吼聲。 中氣十足、怒氣滔天。 “豈有此理!” “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剛要探出腦袋張望,就見旁邊的胡地將扇子開啟擋在臉前,小聲嗶嗶道:“照燒雞要來了哦!一會兒又有好戲看了。” “照燒雞?!”黎魑條件反射,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你該不會又作死的去偷符了吧?” 還要不要臉啊? 胡地:“安心啦!照燒雞不是符籙,而是總部派來迎接內門弟子的長老。” “一個叫做趙韶機的老逼燈。” 黎魑緩緩吐出一口氣:只要不是符籙就好。 但是,叫人家老逼燈你也是真的很沒有禮貌。 …… 宴席這日正是胡地三人結束互毆的第二日,總部的趙長老乘著鯤舟十分準時的踩著點到了。 畢竟隔得並不遠,算起來也就一日的路程。 說實話,其實趙長老本人是極不情願到這江州分部來的。 因為,每每看到或者聽到分部這兩個字,他就會忍不住想起在上一次的接風洗塵宴上,自己和同行的李長老二人像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爬行的社死畫面。 該死的“爬行符”!該死的胡地! 他真的真的很想把那個混蛋套進麻袋裡暴揍一頓,然後丟到極幽海里去餵魚。 然而這種想法確實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畢竟,對方不僅是廿九嶽宗主最為得意的關門弟子,同時還是一個天才雙修,單就其中上品丹修的這個身份,他們這些爛大街的器修長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