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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終究是件喜事,只因它真的不簡單。我雖以後會是他的下屬,卻還是得向他證明著我的存在,我的價值。我對他的價值可不是低位的,它會順勢向上爬的,雖不能到越主的份,卻也不是需俯視的主。這是我一開始就應該得到的,不然以後只會是就此走下坡路。“平視”才能真正調動我的才智,也才能真正有朝一天不管順不順他的耳,依然能夠有佇立的地方。
“你想好計謀了?”他仍舊綁緊了一根神經的問道。
“只等你實行了”我自信的說著,卻像埋了誘餌的在等他的繼續問話。話說得不多,卻很明白。儘管我需要他的支援,卻不免他也要表現一點興趣,至少也要有真正想聽的樣子,而不是讓我在很貶值的在兜售我的想法。
我有我的尊嚴,更具體一點,對應到“謀士”的身份上來的話,更是要有一種底氣,來自他真的想聽的底氣。“謀士”不同於“諫臣”,他們是隱性屬性的,來不得公開兜售,他需要禮遇。
儘管如今我為這層身份參雜了個人的私利在裡頭,卻不免也得遵守規矩,努力再為自己抬一把身價。他見我沒再言,也不著怒,似也看透般的,向我拋來了一方扳指。
摩挲在手裡還有些許他的體溫在上面,顯示著那是他常戴之物。嘴上還又說道:“以後你就是這‘風丘靈國’的‘鑑羽史’了”。
這“鑑羽史”低於四方“忌羽史”。如果說給出的條件還不夠豐渥的話,我未免有點貪心。可這一回我還真就貪心了一回的說道:“玄忌羽”。
我沒有猶豫的回道。只因我心中早就有了答案,這是我這次前來勢在必行要爭取的。
我沒有給他餘地地說著,一時也引來了他的惱意:“你胃口也未免太大了點”。
“如果說我在幫你呢?”我看了看他,他顯然不信著但我也沒管他的說道:“如今玄忌羽已死,由我頂替他的空缺再合適不過”。
“你殺的?”他似是突然聽到一個不敢相信的訊息似的,眼睛也不由的厲了起來。
“你未免高估了我”沒向他解釋,卻反而向他說起了自己的計劃:“在大家還沒得知訊息的情況下,就由我取代了‘玄忌羽’的位置,這勢必會將矛頭指向你,也會將矛頭指向我。你無故提拔一個剛向你投誠的無用之輩,這必會引起‘狼修靈’眾人的猜忌,以為是你暗中處理了他。這也會將你推向明處與他們正面為敵。但你不要忘了,你才是這‘風丘靈國’的君仙,他們無憑無據就敢向你發難的話,未免也正是我們抓住他們把柄的好時機。敢時再偽造一個是‘狐修靈’侵犯再推他們上戰場的證據。到時就可坐收漁翁之利,還能乘機向‘虎君仙’白焰邀功”。
“你未免想的簡單”。
我明白他在有心打擊著我,但也知他在思量它的可行性。
“行不行,那就要考驗我們是否精誠合作了?”我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即便是夜談,只要具體方案可行,依然能成真”。
我自信著,只因計劃在我心。我雖有心將框架給他,卻終的依賴我來賦予它靈魂。
這不是踢皮球,我踢給了他,讓他有了機會可以不再將球踢回來,而是個溜溜球,丟擲去,終究拉回的線還在我手上。我依舊掌握主動權,這不再是簡單地信任可言,而是種“依賴”。
只因雙方都有存在的合理性,我需要藉著他的權利,而他則仰仗我的具體實施方案。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他一拍兩散的機會。不光我承擔不起那個機會的後果,也在向心中真正的目的在前行著。
我終究會與他對抗,我從一開始就得先開始培植勢力,但這勢力來不得快,它只能暗自生長,在還未真正破土時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