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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們被特戰隊保護在研究區,基本沒有受什麼損傷。
吸收之前的教訓,研究院的院長司晝建立了精英統治制,原本研究院的人和護衛他們的軍警們為上院,普通人為下院。法律制度以末世前的中國為藍本,由上院負責調整修改,下院的人只負責執行。上院的人比下院的人享有特權,下院的人不服從指揮就趕出基地。
那些用滿口平等正義煽動人們暴動,妄圖渾水摸魚搶基地控制權的公知們,被司晝和軍警們拉到眾人面前親手開槍斃了。
不滿意?想暴動?成,放了那些機械體,大家一起死。
機械體是殺戮的工具,也成為司晝震懾人群的工具。
司晝這麼做,看起來不通情理,卻反而將盤古基地治理得井井有條。分出了階級,反而讓人拿不出了什麼都要平均待遇的理由。這樣,他們研究員們有自己單獨的房間,單獨的食物清水供給就成了理所應當的事情。他們不能公開的研究區域也不會再遭受窺探和攻擊,那些絕密的研究也不會有洩露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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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止汀正頭疼不已地分類檔案,電腦已經徹底不可靠了,所有的檔案處理都倒退回了紙質年代。盤古基地太大,當初開放收進來的人魚龍混雜,各種雜務太多,他這個秘書長當的表面風光,實際上完全是要死不活。
天知道他這輩子最厭煩的就是幹這種秘書工作了,本來他都打算好了領了年終獎就辭職不幹這個受氣包破爛公務員的,哪知道核爆來了,他跑到曾經的老師兼老情人司晝所在的研究院來了。
當年他十八歲讀大一,司晝二十八歲已經國外讀完博士後回母校交流學習當半學期的特邀教師,兩人完全是不同學院不同專業。嘖,說起當年青春懵懂又是一番故事啊!兩人熱烈地燃燒過,然後各自奔天涯,老死不相見。
沒想到,一晃八年過去了,他們在這裡相遇。混亂中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撿了一顆水晶蛋的楊止汀,在司晝點人去科研區域住的時候,被當成特殊人才一併點了過去。
從這點說,楊止汀承認那些造謠的有一句話說的對,他還真算是關係戶假公濟私呢。不過天作證,就他一個人……好歹也算是名校學管理的……
總之,幾經波折,司晝成功地組建盤古基地的管理層,本人成為兩名掌權者之一,另一位是原研究員原本護衛部隊的團長唐陣。按理說撤進來的政府人員挺多的,可司晝吃了之前的虧,上院留下的都是自己熟識的人,其餘人員一律劃到下院去,在下院建立管理體系,由著他們自己去折騰,他只要穩定的統治,大家不鬧亂子一起好好發展。
楊止汀完全是沾了司晝的光,被抓來當了司晝的秘書長——說的好聽,其實就是專門搞檔案分類,抓耳撈腮地對一些雞毛狗屁的事提出擬辦意見。基地真正重要的事情都是如何生存如何發展,他個學管理的文科生屁都不懂。
至於他這個秘書長還兼另一層身份,就不說了。唉,當初明明發誓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還不是沒出息地又乖乖躺上了床。說起來都唾棄自己,嘖,食言而肥。
嘀嘀咕咕加班整理狗屁雞毛檔案的楊止汀的視野突然變了。
【二槽,怎麼了?!】冷不丁地被連線了意識,陽止汀又開始頭暈。
他是真的無法習慣這種三百六十度的視野啊!他不暈車不暈機但是暈網遊暈旋轉暈視野太大啊!
【0號總機連線申請,使用者楊止汀,是否允許?】
陽止汀愣了愣,“你突然這麼正經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等等,0號總受?什麼鬼!”
【……老子普通話發音這麼標準,你是怎麼聽錯的?總機!總你妹的受!那是我們的匯總者,按你的狗屁邏輯分析,應該是總攻。】
陽止汀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