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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她心裡想的什麼。”
不說瑞香不明白,精明如良妃者也有些糊塗。這後宮的女人全都是一樣的,不管演什麼戲,都只是為了親近皇上罷了。以往那些個女子無論使什麼手段,她都能一眼看到本質。可這個沈貴人真讓人摸不透。她似乎真心不在意聖寵,甚至一直避著皇上,天底下竟有這樣的女子,實在太過出奇。
但沈貴人不爭良妃卻不能不防,淡淡吩咐了一句:“最近這個落月軒,給我盯緊點兒。”
一句話,知薇住的落月軒附近就又多了幾個眼線。她卻渾然不知,還在為端午的宴會怎麼推掉煩惱著。
良妃都發話了,不去不大像話,擺明了跟人過不去。再說良妃的意思很可能就是皇上的意思,雖然不清楚這個長成啥樣都不知道的皇帝這麼做是啥意思,但她只有一顆腦袋,公然違抗聖意可是大大不妙。
這事兒可把她愁的。偏偏錦繡還樂得跟什麼似的,瑞香一走就立馬搬出前幾天姜太監送來的衣裳料子,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可勁兒地就往她身上比劃,邊比劃還邊嘟囔,到底挑哪一個做衣裳才好。
知薇被她煩得不行,看手裡絲絹上那隻跟雪團差不多樣子的兔子十分不順眼,索性扔一邊去,又挑了塊做扇面的料子出來,憑著記憶在上面畫了兩隻流氓兔。
這是她這一代人年輕時候的記憶,可錦繡沒見過,立馬好奇地湊上來:“主子,這是什麼,兔子嗎?”
“嗯。”
“怎麼畫成這樣,怪怪的。”
知薇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心想你懂什麼叫萌什麼叫卡通不?嘴裡擠兌她道:“做你的衣裳去吧,別老在那兒晃,晃得人眼花。”
錦繡心情好著,才不管知薇發不發脾氣呢,抱了兩個匹布料就去了隔壁屋,準備大幹一場。看她走前那歡快的小樣兒,知薇氣得直咬牙,對著扇面上那兩隻流氓兔就是一陣猛戳,那感覺就跟在扎皇帝的破臉一樣。
說起來皇帝長什麼樣呢?知薇認真想了想,竟是不知道。
唉,此事略有遺憾。頭一回侍寢是她剛穿過來的時候,那會兒太緊張又羞澀,以為真會發生點什麼,所以剛送進養心殿時她死死閉著眼不敢看“龍顏”。沒成想她就再沒機會見皇帝,以至於這萬人景仰的“大種豬”她竟是沒見過。
會好看嗎?知薇在心頭嘀咕。想想前世看的那些個皇帝的畫像,康熙的雍正的乾隆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次慶幸不用去侍候那樣的男人。
那哪裡稱得上好看,簡直就是恐怖。皇帝大約都長這麼難看吧。
用過午膳正躺那兒閉目養神的皇帝沒來由的又有點想打噴嚏。這實在不大像他。他是個極為自律的人,從小到大都這樣,以至於連打噴嚏這種不雅的事情都極少會做。可最近這幾天是怎麼了……
他微揉眉心,莫非是著涼了?
馬德福見他醒了,貓著腰上前來侍候,剛準備讓人上茶,便聽皇帝問:“今兒什麼日子?”
“回皇上話,今兒初二了。再過幾日便是端午。”
皇上心想,日子過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三年都過去了。三年前差不多了是這個時候,端午節前的某一天,前線傳來訊息,大將軍沈萬成及其長子沈知方戰死沙場。
接到訊息的時候他微微一怔,而頭一天晚上,他正好落了沈貴人的面子。
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數。那個女人算盤打得再好,似乎也敵不過天命。
那張清麗的臉在皇帝面前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