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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村晌午時分,玄琪和錦顏各襲一身紅衣,便當作婚服了。
沒有高堂祝福,也沒有親朋好友來參加婚禮。空曠的桌子上,只有一條半死不活的青魚和半口袋高粱米。
錦顏和玄琪,自己拜了天地。對視半天無言。
玄琪先打破了尷尬,說道“夫人今日起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快隨我洞房吧。”
玄琪錯了詞,錦顏瞪著眼睛不知如何搭戲。
門外的墨離忙提醒道“錯了,錯了,是吃魚。”
錦顏想想立即面色微紅的說道“夫君,忙了半日,為妻餓了許久,不如我先把魚做了,算是咱倆的喜宴,吃飽在洞房吧。”
看著錦顏一臉尷尬的樣子,錦瑟破泣為笑。想到當時她與莊生這頓飯吃的心酸而又甜蜜。被玄琪一改竟有些滑稽。
錦顏走到廚房,藍玉早為她預備好了兩碗高粱米飯。混著些燒黑的魚湯。
錦顏將兩碗飯拿到了茅廬內,放到了破木桌上。玄琪坐在一旁,拿起碗,湊上去聞了聞,憋著氣吃了兩口。強忍著不適,說道“味道……味道極好……不過……不過以後下廚之事就交給為夫吧,夫人只管……只管吃飯就好。”
錦顏聞了聞那魚湯飯,一股燒糊的魚腥味,直衝鼻樑。錦顏慢慢將碗放到嘴邊,輕輕舔了下魚湯,“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玄琪奪過那碗飯,說道“吃不下就別吃了。”
錦瑟看著錦顏難受的樣子,心疼的說道“好了,娘知道你的心意了,那碗飯就別吃了。”
錦顏點點頭。繼續對玄琪說道“莊生休怪,以後為妻一定多加練習廚藝。”
玄琪抱著錦顏說道“無妨的,為夫做給你吃也可。”
說完,二人向臥房走去。
玄琪來到錦顏舊居的臥房。頓時覺得心裡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當真是家徒四壁,滿目瘡痍。他抬頭望望屋頂,點點陽光透過瓦片照到地上。
地面溼漉漉的,被雨水沖刷出一道道溝壑。一張破損的木床,床腿被不同顏色的木棍捆綁著。坐上去“吱吱”作響。
玄琪摸向床上鋪蓋,溼溼的散發出一股黴酸之氣。被子已經糟透了,從裡面露出黑色的棉花,好的地方也不知打了多少次補丁。
玄琪情不自禁的抱住錦顏,忍下心頭的痛苦,說道“錦顏,本宮再也不要你過這種生活。”
繼而又覺得不對,改口說道“茶花,相信我一定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莊華年環顧四周,與自己當年走的時候一個樣子。連那破損的被子都還是舊時的那床。潸然淚下,對錦瑟說道“茶花,和我走吧。”
錦瑟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彷彿這裡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屬於自己。沒有過苦沒有過甜,沒有過歡喜也沒有過憂傷。
玄琪緩了緩緊鎖的眉頭,說道“茶花你我成婚已有數日,今天起我要出去勞作了。”
說著背起茶筐,出門而去。
墨離換了身粗衣短衫,同穿了一身村婦衣服的藍玉。悄然走近。
錦顏起身上下打量一番,問道“您二位是?”
墨離揹著手,四處看看,拍拍桌上的塵土,說道“我們是華年的父母。”
錦顏驚愕的叫出了聲來“啊……”
墨離看看錦顏,鄭重的說道“茶花姑娘,今日我夫婦二人前來,是有事要與你商量。”
錦顏給墨離,藍玉倒了杯水,說道“父親,母親有什麼話同兒媳直說便是。”
墨離整理整理衣襟,擺手稱道“先不用急著稱我們父母。”
錦顏低著頭不再說話。墨離繼續說道“你既然心慕華年就應該為了他的仕途著想,這才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而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