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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也很是懷疑。
中天夜宴,西子之亂,種種跡象表明盈袖閣背後真正拿錢的主子定是羲和聖母。
俗話說“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羲和聖母常年發動戰爭,光憑一點稅收肯定是不行的。
接管了盈袖閣雖然不能謀取多少錢財,但也算是掐住了羲和聖母半條經濟命脈,這盈袖閣是不能推給別人的。
“父神,盈袖閣日進百珠,可這月只拿來了一箱珠子,您不覺得很奇怪嗎?”
“這種不義之財,本座不想知道它的盈虧。”
玄德神君瞥了一眼玄琪,按他的性子,而今只想趕快和盈袖閣這種不入流的地方撇清關係,根本無暇顧及旁的。
一旁的紅姐,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有話要說,但看見玄坤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又閉緊嘴巴一言不發。
玄琪看著玄坤那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態度,不住的嘆氣搖頭,朝一旁的紅姐厲聲問道“紅姐,上月盈袖閣到底賺了多少?錢都哪去了,你給本宮個交代。”
紅姐在無了素日在男人堆裡那副輕薄放蕩的樣子。倒有了幾分尋常家婦人般的內斂寡淡。她攏了攏額前的一縷留髮,大大方方地回話道“回玄琪太子,玄德神君的話,盈袖閣上月共盈利六千五百顆珠子,除去給姑娘們胭脂水粉的錢,夥計雜役,後廚採購的錢,淨盈利五千五百顆。最後實際剩了五百顆,今日都送到玄德宮來了。”
玄坤聽完賬目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成神已有數千年,玄武兩門加在一起一年的供奉竟趕不上娼妓窩一個月的盈利。
不由手指緊握,牙齒咬的“吱吱”作響。天庭朝綱紊亂,羲和聖母黨項伐異,已成不爭的事實。但他沒想到自己心目中那個一片光明的天界政途竟腐朽成了這個樣子。他
清了清嗓子,對玄琪謀取這不義之財的舉動,倒是清醒許多。語氣稍微緩和對玄琪說道“你先起來說話。”
玄琪起身,整理整理衣襟,轉而又對紅姐悶聲問道
“你說,這麼多錢,為何到最後只剩了這點?”
紅姐跪到地上,一本正經地答道“回玄德神君的話,盈袖閣不是什麼正經的行當。但也不是小婦一人之責,莊先生在時盈袖閣還算是乾淨些,最起碼沒做過拐騙良家女子之事。
盈袖閣所賺財物,小婦每月也只拿一些胭脂水粉錢,也就五顆珠子。其餘的要全部聽憑羲和聖母呼叫。
上月羲和聖母助楚伐吳,光這項款子,就送到貫索城三千五百顆珠子。
中天夜宴,向東海龍王購買金尊墨魚,一道菜就花了盈袖閣八百顆。
再加上羲和聖母平日在太極殿養仙魚,紫薇垣種名花貴樹,修葺山水樓閣雜七雜八,一應錢財都要從盈袖閣出去一半。”
玄坤聽的毛骨悚然,抄起茶几上的盈袖閣賬目不住的檢視。氣的額上冷汗直流,“碰”的一聲將那賬冊狠狠的砸到了桌子上大罵道“妖后,毒婦……為了一己私慾,置天下蒼生於不顧。”
大殿內一片死寂,緩和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玄德神君手上的黑玉珠“啪啪”作響。
他閉著眼睛,幾滴眼淚從那道深埋的法令紋中緩緩落下。似斷了線的珠子,掉進了暗淡深淵。
錦顏轉頭看看這個年近萬歲的老公爹,油然而生出一絲憐憫。作為九天之上的重臣,拼盡一生恪盡職守,雖開過小差,但也算是廉明。
一絲不苟地守護了他心目中那個高高在上的天庭幾個世紀。這一霎那,如萬畝桑田毀於滄海,百丈大廈瞬間傾頹。
玄琪雖不是他親生,但平日的一些言語動作性情也當真是像極了。
錦顏熟知如果這事放玄琪身上,倘若自己想不明白,那旁人勸了也是白勸。
但還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