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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鄭明弈繼續往下帶,江遲景思索著道:「公主的報復只有兩種情況,一是鬧出人命來,二是不鬧出人命來。」
「沒錯。」鄭明弈道,「你希望是哪種?」
「當然是第二種。」江遲景道。
「那麼順著這條思路,只有三種情況會不鬧出人命來。」鄭明弈道,「一,公主本身沒有這個打算。」
「不太可能。」江遲景接話道,「他的性格很極端,而且是非觀念很淡薄。」
「二,及時被獄警阻止,也就是公主失手。」鄭明弈道。
這一種情況倒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像老九捅許勝就是失手,但這樣一來就成了聽天由命,顯然不是一個最佳選擇。
「還有三,」鄭明弈頓了頓,「給公主提供一個不鬧出人命的可行方案。」
「所以你就替他想了一個報復的辦法?」江遲景道。
「嗯。」鄭明弈道,「最痛快的報復無非就是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倒是不難想到,但捅屁x這種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的報複方法,江遲景自認他是絕對想不出來的。
鄭明弈像是看透了江遲景的想法,點到即止地說道:「以牙還牙也分兩種情況,一是身體傷害,二是精神傷害。」
鄭明弈沒有把話說透,應是覺得有些話說出來,會顯得他心狠手辣。不過經他這麼一分析,江遲景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比起身體傷害,精神傷害給人造成的打擊要大得多。」
「沒錯。」鄭明弈道,「而且精神傷害很難界定,這樣公主也不用增加刑期。」
何止很難界定,最關鍵的一點是,老九這樣的大老爺們絕對不會主動張揚這事。也就是說,這場報復完全是在悄無聲息中做到了極致。
不知為何,江遲景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詞——報復美學。
原本一件錯綜複雜的事情,在鄭明弈的眼裡,被拆分成了各個環節,他只需在每個環節做出最優選項,就能製造出一場完美的報復事件。
「話說,」江遲景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老九以前好歹也是混幫派的人,公主怎麼制服得了他?」
這種事獄警絕對不可能參與,頂多就是把老九帶到一個房間,然後對房間裡發生的事視而不見而已。
「別忘了公主可是大哥的『女人』。」鄭明弈道,「既然老大不在,那他的小弟會跟誰?」
「難道老九的小弟也去……?」江遲景瞬間瞪大了雙眼。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於光一直在旁邊安靜地聽著,當江遲景問出這個問題後,他像是終於找著機會似的,接話道:「不止公主啦,有四五個人呢。」
「這……」江遲景皺起眉頭道,「有點過了吧?」
江遲景發誓他不是同情老九,只是作為代表權威的監獄一方,想到典獄長默許這種事情發生,便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或許被老九壓榨過的囚犯都希望老九受到懲罰,又或許跟許勝關係好的獄警也希望老九吃點苦頭,但無論如何,只要監獄一方開始站隊,那都會給人「欺壓弱小」的感覺。
當然,老九並非弱小,只不過在強權面前,他無力還手罷了。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矛盾,一方面,江遲景覺得老九這樣是罪有應得,但另一方面,他又覺得典獄長的做法有些不妥。
江遲景的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鄭明弈抬起手來捏了捏他的臉,道:「事情還沒那麼簡單。」
「簡單?」江遲景頓時覺得鄭明弈對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又是公主,又是許勝小弟,還有典獄長間接參與的事情,有他說的這麼簡單嗎?
或許是江遲景的表情有些發懵,鄭明弈忍不住笑了一聲,道:「我讓典獄長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