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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掌握回主動權的女王一樣,冷笑了一聲,高傲地反問回去:「鄭明弈,你是變態嗎?」
「我不是。」鄭明弈回答得很快,「我是囚犯。」
江遲景再一次沒有跟上鄭明弈的邏輯,難道囚犯就理所應當地比變態更沒底線嗎?難道囚犯就能堂堂正正地拿那玩意兒頂著別人嗎?
鄭明弈似乎是看出了江遲景沒能聽懂他的話,他又湊到江遲景的耳邊,用氣聲補充了一句:「別忘了,你是囚犯最想上的獄警。」
這是之前囚犯們搞的無聊的投票,江遲景壓根沒有放在心上。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會從鄭明弈的嘴裡說出來。
——我是囚犯。
——你是囚犯最想上的獄警。
把這兩句話整合一下,其實鄭明弈說的是:我想上你。
江遲景的大腦「嗡」地爆炸,他偷窺了鄭明弈這麼久,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鄭明弈也想睡他,甚至可能比他想睡鄭明弈還要迫切。
灼熱的呼吸、鹹酸的汗味、刺鼻的血腥、密閉的空間、閃爍的紅燈、吵鬧的警鈴……
所有的一切不停刺激著江遲景的大腦,讓他感受到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興奮。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暴自棄地用手按住鄭明弈的後腦勺,對準那肖想已久的雙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40章 渣男
舌尖侵入鄭明弈的牙齒,在口腔中肆虐橫行。唇齒間的呼吸逐漸升溫,燙得江遲景睜不開雙眼。
他用力按住鄭明弈,忘情地享受這場隱秘的歡愉,但片刻之後,主動權突然被人奪去。
原本徵戰的戰場在鄭明弈的口腔內,但不知怎麼江遲景的後腦就貼到了櫃壁上,等他反應過來時,舌尖早已抵擋不住鄭明弈的攻勢,纏綿的親吻也由此變成了兇猛的侵略。
「鄭……唔……」
江遲景沒法呼吸,本來是他按著鄭明弈的後腦,不讓人掙脫,結果現在他卻不得不撐住鄭明弈的肩膀,想要獲取片刻喘息。
鄭明弈沒有放過江遲景,他的親吻像是壓抑許久終於爆發一般,絲毫不給江遲景喘息的機會。
制服的衣擺不知何時被鄭明弈扯了出來,滾燙的手心在腰間肆意遊走。
一開始江遲景只是腦子發熱,想要親吻鄭明弈,完全沒有想過事情會失去掌控。
無論鄭明弈再怎麼誘人,他也是個囚犯,而江遲景是名獄警,他怎麼能跟囚犯在監獄裡做這種事?
鄭明弈像是感覺到了江遲景的退縮,他放緩了攻勢,只是咬著江遲景的嘴唇不放,但右手卻來到江遲景的領口,粗暴地解開了制服上方的兩顆紐扣。
如果不是狹小的排櫃裡施展不開,江遲景相信鄭明弈此刻已經暴力地撕開了他的制服——就像他之前想做的那樣。
「給我住手,鄭明弈。」
江遲景偏過腦袋,從鄭明弈的唇齒間收回了自己的嘴唇,但他這樣卻方便鄭明弈咬上了他的脖子。
「是你先招我。」鄭明弈埋在江遲景的頸間,嗓音沙啞地說道。
「明明是你。」江遲景不敢弄出大的動靜,也只能用氣聲反駁回去。
兩人都是箭在弦上的危險狀態,不過就在這時,窗外突然響起了高亢的消防車鳴笛聲,與此同時還有多輛警車由遠及近的警笛聲。
警察和消防前來支援,說明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江遲景緊繃的神經倏地放鬆,「梆」的一聲推開排櫃的鐵門,踉踉蹌蹌地從裡面摔了出來。
他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完全不像個神聖的公職人員。
簡直太不像話了。
他趕忙整理好凌亂的制服,走到窗戶邊調整呼吸,好歹是讓躁動的內心平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