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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你強”
“廢話，你們這個神那個神的，受傷恢復起來跟喝水一樣，我個肉體凡胎能比嗎？”
這話一出，彥的動作卻是倏然一頓，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失落。
“怎麼了，小金毛...”
白沐感覺到彥停下，正想轉過頭檢視一下，然而背後卻被一團柔軟所貼合，令他動作頓時僵硬。
“吶，木頭...”
依偎在白沐背後，兩隻手環抱著他的腰間，彥的眼神充斥著複雜與憂傷。
“真的不能跟我走嗎？”
白沐頓了頓，輕笑一聲，大手緩緩覆蓋在彥的小手上。
“那你願意留下來陪我嗎？”
彥目光一顫，小嘴張了張，卻什麼也無法說出，只能輕咬嘴唇，低垂著眼簾，讓劉海遮住她的雙眼。
“不能，對吧”
白沐卻像是早已預料到一般，笑容依舊，目光看著遠方，有些悠揚，又有些灑脫。
“你是天使，是神聖左翼，正義秩序的維護者，你的身份，註定你不會平凡，也註定需要揹負許多責任”
“但我不一樣，我說很多次，我只是個普通人...”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無拘無束，用最自由的方式，好好過完自己的一生”
“就像你無法拋棄自己的責任一樣，我也不會拋棄自己願望”
“所以.....就這樣吧，彥”
彥默然，白沐的話，將她完全說中。
身為神聖左翼，凱莎女王的左膀右臂，有無數的責任需要她去承擔，就像她之前說的那樣，她需要考慮天使的未來。
所以，她不可能留在地球與白沐長相廝守，過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平靜生活。
雖然她知道，那才是白沐最期望的生活。
她環抱的雙手逐漸用力，似乎害怕一個鬆手眼前的青年就會離他遠去。
“所以，我們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本來也什麼都沒有開始，不是嗎？”
“什麼都沒開始？那你還佔我便宜！”（氣鼓鼓）
“你不是也佔了我便宜嗎，打平了唄”
“......白沐，有沒有人說過，你說話真的很像渣男”
“喲！你連這詞都學會了？不錯啊，咱們家小金毛長大了”
“少貧嘴！誰是你家的！”
彥撅著小嘴，一把拍在白沐背後的淤青上，讓後者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而她也鬆開了白沐，坐在一旁，望著遠方，怔怔出神。
白沐似乎感受到背後人兒情緒的低落，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將衣服穿上。
忽的，看著遠處已經有些泛藍的天際，彥倏地問道：
“木頭，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
只見彥款款走到白沐正前方，雙手託著他的臉頰兩側，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她的眼神，帶著無窮的期盼，其中又似乎又隱藏著小心翼翼的膽怯，看得白沐內心重重一跳。
此時，只聽她紅唇輕啟：
“木頭...”
“你...”
“有愛過我嗎?”
白沐瞳孔微縮，嘴張了張，卻沒能立刻答話。
而彥注視著她的眼神，也由怯生生的期盼，逐漸變為失落。小手鬆開，緩緩垂落。
然而，沒等她的小手完全落下，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握在手心。
“愛....”
彥嬌軀一顫，再度與白沐雙眼對視，只見後者眼神清澈明亮，似乎怕彥沒聽清一般，再度重複道：
“我說，我愛你...”
“不是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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