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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四十歲,身穿官服的男人。
大金牙忙給他端了一碗茶:“姐夫,我姐姐今天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田縣令接過茶碗橫了他一眼:“你姐姐最近身體不舒服,你小子最近沒惹事吧?”
“沒,沒,我可是老老實實地做人。”
盧鎮長也跟著附和:“對對對,金爺最近可不惹事了。”
田縣令一聽就放下了茶碗:“你要是真沒惹事,你姐姐和我都該燒高香了。”
“報。”一個衙役從外面走了進來。
田縣令看了看進來的衙役:“什麼事?”
“南平村的村長失蹤了,張里長和村長夫人帶著嫌疑人來了,請大人給做主。”
“南平村的村長失蹤了?”
“是。”
“你去把人叫進來我問問。”
衙役出去把三人帶了進來。
大金牙一看到先進來的秦嬌奴,就有些腿肚子發軟,怎麼哪哪都有她。
秦嬌奴自然也看到大金牙了,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身姿挺拔地站在了大廳裡。
田縣令看到秦嬌奴的時候,微微一愣,這個婦人除了姿色過人之外,氣質也不像是個村婦。
張里長一進來就拉著張氏跪在了地上:“大人,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
田縣令聽到兩人一來就吵吵嚷嚷的,再轉頭一看秦嬌奴,只看她雙手環胸,一臉看戲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
“你看到本官為何不跪?”
秦嬌奴環顧了四周:“這裡既不是朝堂,我也不是被告,為何要跪?”
田縣令被她一尥蹶子,竟然有些接不上話了,只能把火氣撒在了張里長父女兩人身上:“行了,嚎啥?有事說事。”
張氏哭哭啼啼地說著:“大人,小女子的相公失蹤幾天了,還請大人給我做主。”
田縣令皺了皺眉頭,指了指秦嬌奴:“那和她有什麼關係?”
張氏一聽他說哭得更大聲了:“我,我相公失蹤前被她毒打了。”
田縣令看向秦嬌奴:“她說的是實話。”
秦嬌奴倒是大方地承認了:“實話。”
“大人,你看她都承認了,你快抓她。”
田縣令:“閉嘴,本官做事用得到你來教?”
張里長連忙拉了自己閨女一把:“大人恕罪,別和我閨女一般見識,她只是擔憂自己相公。”
田縣令冷哼一聲,看向秦嬌奴:“你為什麼動手?”
“那你怎麼不問問他做了什麼事。”
“他做了什麼事?”
“他夥同了江湖騙子,說我是妖怪,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我幾個孩子綁著準備燒死,不是我回去得及時,我都要給我幾個孩子收屍了。我打他一頓算是輕的了,現在還惡人先告狀。”
“什麼?”田縣令眼睛都瞪大了,他管轄的地方還有人這麼草菅人命的事情。
張氏一聽急了:“你,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