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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到賀庭歌惱火的瞪著他,不以為然的翻身坐起,伸手拿下嘴裡的半截羽箭,笑的人畜無害:“那下個月的洗腳水,就麻煩你了。”
賀庭歌看著少年俊秀的臉上一雙桃花眼裡閃著亮晶晶的光,許多年來的好修養都沒能壓下怒火,咬牙低聲罵了一句:“臥槽!”
“恩?”少年挑了挑眉,站起身來,看著和自己一般個頭的賀庭歌,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也不在意賀庭歌的怒火,笑的眉眼彎彎,薄唇輕抿,繼而開口道:“來,師侄,給叔讓讓。”
小師叔(上)
賀庭歌死死的皺起眉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叔?就你?賀庭歌果斷轉身在不理會身後的少年,就算走出很遠也似乎能聽到對方清笑的聲音。
剛才那一箭,明眼人會覺得是賀庭歌藏拙,怕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比如谷主。而大多數人都在嗤笑賀庭歌不知道箭走弧線,以為瞄準印堂便能射中。
經過這個插曲,谷主也似乎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隨便說了幾句,便持著手杖離去,賀庭歌站在隊伍裡,跟著解散的其他弟子緩緩離場。
“庭歌。”身邊跟上來一個少年,賀庭歌轉頭看過去,是早上的那個男孩:“你沒看出來你箭術這麼好,剛才還以為小師叔真的被你射中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小師叔?”賀庭歌皺了皺眉。
“你不知道?”少年反問道,隨即又道:“也難怪,你不怎麼在谷裡走動,當然很少聽到這些,再說,不知道小師叔的大有人在,他是可是谷主的關門弟子,平時也窩在谷主閉關的地方,很少見到他。”
“哦。”賀庭歌半知半解的點點頭。隨即想到那少年的要求,一張臉又泛起一絲冷意,想到自己居然還真以為會射傷他,就覺得有些可笑,這麼想著,嘴角便不自覺的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邊上的少年名叫徐子陽,算的上是賀庭歌(曾經的)唯一的一個朋友。也不說二人曾經多麼志同道合,只是因為在幾個月前,入冬的時候,賀庭歌曾經救過他。
那時因為要去山谷深處的河裡打水,結了冰的河面上三三兩兩的鑿開著幾個冰窟窿,谷裡的弟子都從那裡打水。徐子陽可是說是耳鍾弟子中最像書生的一個,既然作為一個愛舞文弄墨的秀才,自然會有點文人情懷,提著水桶到河邊的時候,看到山上的霧凇,綿延數千裡的山都被白雪覆蓋,看上去令人心曠神怡。低頭看到河面上厚厚的冰下似乎還有游魚隱隱約約,當即心裡就感慨著山河壯麗,就差找個高點的觀光地點賦詩一首了。
可是,顯然人有時候走神是要吃虧的,河面的冰雖然看著養眼,可是走著就得細心了,偏偏我們徐大秀才感慨著秀麗山河而忘了腳下,一不留神就華麗麗的和冰面親密接觸的,偏偏這個地方離冰窟窿只有一步距離,這摔下去對冰面的撞擊力,硬生生的將冰窟窿又扯出一陣破碎聲。還沒來得及喊痛的徐秀才就順著裂開的冰面滑到水裡。
曾經有人說過,掉到水裡的人多半都是被自己害死的。要是心理素質好,不慌不掙扎,自然會浮到水面,但是,話是這麼說,當真掉進水裡的時候,什麼道理都是多餘的,尤其是這寒冬臘月的河水裡,尤其是掉進去的人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所以當徐子陽覺嗆了好幾口水,凍的身體都有些抽筋的時候,一隻手伸進水裡將他一把撈上來,說是撈真的不過分,因為他卻是是被人一隻手抓住衣領單手提出來的。
還沒緩過神的徐子陽在看到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少年時,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居然力氣這麼大。但是對上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時,徐子陽突然打了個寒顫,似乎才感覺到冷似的,全身發抖。但是還不忘說一聲謝謝。
“你叫什麼名字?”徐子陽一邊哆哆嗦嗦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