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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帳篷旁邊,一幅血淋淋的場景出現在面前,栓在樹上的矮馬不知被什麼猛獸撕咬,整個肚子都破開了,肚腸流了一地,矮馬還沒斷氣,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眼見是不活了。
獵狗們圍在矮馬周圍衝著矮馬狂叫,好象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叫聲中充滿了不安的燥動。
按常理說,馬和狗是好朋友,矮馬的肚腸絕不是狗咬的,那會是什麼野獸做的?三頭巨獒五隻獵犬環繞在左右,竟然沒有抓到行兇的野獸?
環視四周,哪裡有什麼野獸的蹤影,唯有空山寂寂,夜風吹得林中樹葉沙沙亂響,我們握著獵槍的手心裡全已經是冷汗。
馬嘴裡吐著血沫,鼻孔裡還冒著白氣,肚腸雖然流了一地,卻一時半會兒嚥不了氣,英子對準馬頭開了一槍,結束了它臨死前的痛苦。
我忽然發現馬的腸子在動,不是出於生理反應的那種抽動,而象是被什麼東西拉向地下,拉扯矮馬內臟的東西就躲在馬屍的下面。
我趕緊把英子往後拉了一步,剛才的情形胖子英子也都見到了,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腦中均想:“會不會是野人乾的?”
身處野人溝,首先想到的當然是野人,可是野人有這麼大的力量可以撕開馬腹嗎?也許它是用了武器,不過會製作武器的那就不是野人了?看來是野人所為的設想不能成立。
還沒等我們想明白,地上的內臟都被扯到了馬屍底下去了,下面的情況被馬的軀體遮擋完全看不到。
得先把馬的屍體移開,我掂了掂自己手中的獵槍,這種槍比起我十幾年前在喇嘛溝打人熊用的抬牙子可先進多了,不過這種運動氣步槍口徑太小,難以對大型猛獸形成致命的殺傷。不過在這種場合,有勝於無,畢竟比燒火棍強多了。
有槍有狗,大夥心裡多少有了些底,於是三人合力推開馬匹的屍體,地上的草叢中,赫然呈現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
洞有一個小水桶那麼粗的直徑,成年人想鑽進去不太可能,矮馬的肚腸就是被什麼東西拖進了洞裡,我們剛到的時候,這個洞被草蓋住了,誰也沒有發現,見這附近草長,就把馬拴在了這裡。在我們下山谷裡尋找古墓的時候,洞裡的傢伙突然襲擊,撕開了馬的肚子,獵狗們雖然兇悍絕倫,但是洞口被馬屍遮住,急得亂叫,卻無可奈何。
我用手電向洞裡照了照,黑洞洞的,不知有多深,看看洞壁上的痕跡,做了三年多工兵的經驗這時候派上用場了,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洞不是人工的,是某種動物用爪子挖的,而且爪子很鋒利,是個挖洞的好手,要不然怎麼能一下撕破矮馬的腹部,但是究竟是什麼動物,可真就想不出來了,就連對森林瞭如指掌的英子也連連搖頭,對這樣的動物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我估計這附近還會有其它的洞口,看來這野人溝看似平靜,風景優美,實則暗藏兇險,難怪幾十年前來這盜墓的那一隊人有來無回,不知他們是不是也碰上了這種地下兇殘的怪獸。
此地不宜久留,決定不等天明,連夜行動,三個人分成兩隊,我和胖子帶五條獵狗,到山谷下面去挖墓,英子帶著三隻巨獒,在附近尋找襲擊我們的怪獸,那傢伙再厲害也不會比三隻巨獒更兇猛,與其消極防禦,不如主動出擊,如果哪一方有情況發生,就鳴槍通知,另一方儘快趕去支援。
單說胖子引著五條大獵犬,我揹著工具等應用之物,兩人作一前一後,按照先前探好的道路下到了谷底。
我取出兩把工兵鏟,自己拿了一把,另一把扔給胖子:“小胖,活幹得麻利點,這裡不宜深葬,落葉層下的古墓不會太深,咱們越早挖到古董越好,然後就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回家,賣了錢給鄉親們修條公路。”
胖子往自己手上吐了兩口唾沫:“看胖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