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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和紀言。她跳起來坐在桌子上,看著紀言彎著腰打掃衛生。然後貌似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紀言有沒有談過戀愛。紀言說沒有。她就說那你有沒有喜歡過的女孩呢。紀言想了一會兒卻沒有說話,悶著頭繼續掃除。她就笑了,“撲哧”一聲笑了,然後她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紀言身邊說紀言啊,你怎麼還像個女孩子一樣,會臉紅呀。紀言說我沒有。她說你要不要嚐嚐喜歡女孩的味道。說著,她把紀言拉起來。她的力氣很大,不像個女生。她把紀言推到了牆角,然後她開始親紀言的嘴巴。紀言的牙齒咬得緊緊的,只感覺到她的舌頭像一條小蛇一樣四處亂走。紀言覺得很難受,他被她弄得一片潮溼,連呼吸都很困難,卻緊張得說不出一句話。任憑她的舌頭在他的臉上到處肆虐。她停下來。眼睛盯著紀言。紀言感到她的呼吸開始濃重,這一次,她的手沒有摟他的脖子,而是伸進了他的襯衫,貼著他平滑的小腹滑了下去,遇到腰帶時受到了一點阻力,但她矢志不渝,一用力,就跨越了界限,手指觸控到了……紀言說你不要這樣。她毫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紀言於是大叫一聲“你流氓”推開了她破門而出。
紀言知道她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紀言對著凶神惡煞的女生說:“你不是有嗎?”
“有什麼?”她說話的時候眉毛幾乎立起來,“我不是男生,我怎麼會長那玩意兒……”說著,她還是指了指紀言的胯下。
紀言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他結結巴巴地糾正著女生的誤解:“我的意思是……我沒問那個,我是說……你不是有男朋友嗎?”
“紀言,你給我閉嘴!”
於是,她轉身把門摔得叮噹作響,消失在紀言的視線之外。
把紀言一個人留在教室裡。
那個野蠻的女孩叫做小夕。
而常常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生,俊美得光華四射。
不錯,那個人就是炎櫻。
那天晚上去網咖的路上肯定不是紀言第一次遇見炎櫻。
以前他們就彼此照面過N次。每一次,紀言總是跟在炎櫻後面。孤單一人看著炎櫻拉幫結夥地走在前面,書包總是一次又一次飛到天上去,炎櫻他們的腳下像是被安裝了彈簧,不停地跳起來,又落下去。笑聲像波浪一樣一波未平一波又來。他們熱衷於在一起討論CS、魔獸和女生。
紀言和他們的世界毫不搭邊。
他永遠是揹著書包獨自一人穿越春夏秋冬。
他喜歡聽歌,不是Jay,也不是S。 H。 E,說起來恐怕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紀言愛聽陳百強和鄭智化的歌。他把他們的歌下載到MP3裡,獨自偷聽。
“不是我說你,你真的很靈啊!”他說,他說話的時候嘴角會向上一翹,貌似壞壞的笑,眼睛裡面一片晶亮的漆黑,像一潭水,倒映著紀言身後的燈火。
紀言站在那裡,看著燈光還在遠處繼續一盞一盞地亮起來。像是多米諾骨牌那樣好玩。那人走了過來。他撥開桃樹的枝條,跳上水泥臺階,蹭了一身花香來到紀言的面前。那張面孔笑得有些天真,還叫人羨慕。紀言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高興成這樣,難道天上要掉餡餅了。
“你怎麼不說話?”
紀言看清了他。
紀言說:“是你呀?”
炎櫻很高興地說:“呀,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呀?”
“我……”紀言的話被卡在喉嚨裡,他記得的,只是他的面容,而不是他的名字。
他顯得更高興了,一隻手搭在紀言的肩膀上,“紀言,幫我一個忙啊!”——紀言的心裡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他驚訝於面前這個男孩知道自己的名字,並且喊出來毫不生澀,就像認識了八百年一樣。
“幫什麼?”紀言說話的方式永遠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