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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徐彌和阿丞的朋友?」女人淡淡開口:「我是裴若琳。」
好強的氣場。
好像不帶名頭的自我介紹,都格外有氣場。
冥冥之中有一種「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的感覺。
也難怪,會打電話給廖雲丞匯報工作的,都是管理層。
敢這麼訓斥管理層的人,除了董秋分說的裴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也不會有別人了。
童念點頭致意,正猶疑著怎麼開口,裴若琳沒給她機會,徑直道:
「謝謝你來,我會轉達你的關懷。」
童念抱著花緊了緊手臂,轉達個毛線,你連我的名字都沒問。
身邊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士上前,接過花,跟護士站後面那一堆花放在一起。
裴小姐瞟了一眼那堆東西,抬手敲兩下護士站的檯面,聲音不降反升:
「你們的病房,和普通病房有區別嗎?」
言外之意:什麼東西都能送上來,阿貓阿狗都能進。
童念不傻,這是故意說給她以及其他打算來探望的「朋友」聽的。
這舉動,叫你上來再拒絕,比直接拒絕打臉還要疼,更像是在殺一儆百。
氣氛正緊著,裴若琳手機又響起,她看了一眼,鎖著眉頭接起來:
「徐彌,你這麼愛管閒事,我的位置讓你坐好不好?」
徐彌不知說了什麼,裴若琳臉色舒緩了些,還是說了句:「shut up」,又啪地一下結束通話電話,踩著細高跟進了病房內。
剛才接過花的男秘書越過童念,將擺放在前臺的一排花裡的賀卡收走,鮮花一束束都扔到了垃圾間裡。
「告訴你們前臺,不要什麼電話都接進來。」
「還有,這些吃的你們處理吧。」
秘書指了指放在地上的果籃和禮盒,捏著那一摞賀卡,進入病房裡面。
童唸的花也被處理了,而且她剛才情急,賀卡是空白的。
她的關懷無法訴諸筆端,便沒有了傾訴的機會。
「哇塞,這些點心都很貴的,說扔就扔,什麼家庭條件?」新調過來的護士低聲發問。
「看見她的手錶了嗎?能換咱們這一層樓」旁邊的護士解釋。
新護士「嘖」了一聲。
「你不知道,這個未婚妻當得可稱職了,怕有人毒害她未婚夫,什麼東西都不讓拿到病房裡,吃的都是單獨做。」
「是呢,輸液還請私人醫生覆核藥單,這是信不過咱們院長的醫術麼?」另一個小護士不悅。
「別說了,她家企業在新橋是納稅大戶,市長秘書都打電話給院長,讓特殊關照了……」
幾人本來正聊得起勁,看到不遠處的童念正在側耳聽,出於謹慎都收了聲。
「不好意思……」
童念擠上前,把自己的果籃也塞到那幾個小護士跟前,問道:
「請問裡面的人脫離危險了嗎?」
幾個小護士面面相覷,沒有人開口。
「他是我們公司的重要客戶,領導派我過來問候一下,都是工作任務,您說個大概我能交差就行。」
童念掏出名片往護士臺上一放,年長的一個護士接過去看了眼,點了點頭。
病人的身體狀態也不是什麼秘密,加上看著童念被人當面摔上了門,也有點同情她,簡單說了幾句:
「病人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就是感染比較嚴重,還要觀察一陣子。」
「可惜了,面板那麼白,留疤就很難看了。」旁邊一個小護士補充了句。
年長一點的護士拍了她一下,示意說多了,說話的小護士吐了吐舌頭。
童念還想問問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