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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個意思。對不起,姑娘,你別難過。我該死,我不該提那些的,咱們就好好的看山,看水。”白重羽看到暮雪如此,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言語有失,緊張的張口結舌連忙道歉說道。
“慕雪姑娘的事,若君也瞭解了一二。真是世事無常,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今日我們不談那些,就看山看水。”殷若君也連忙說道。
“我沒事,我沒你們想的那麼脆弱。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只是覺得這世間的事,真的難以言說。上京是比泊州要繁華,但卻少了這些煙火味,多了很多冰冷的算計,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慕雪淡淡一笑冷冷的說道。
說罷,她大踏步的往前走去。白重羽連忙跟著,殷若君拍拍白崇宇的肩膀,也跟了上來。
綠滄島的深處有一座小山叫飛白山,這山不是很高,三人沒用多少時間便爬到了山頂。
從這山頂望去,整個綠蒼島也能盡收眼底。山中還有一個飛白瀑布和一潭碧水。那水潭名喚白龍潭,從山上可以看到那飛流的瀑布,聽到花花水聲,遙望瀑布下那碧悠悠的一潭水。
“你看這泊州是多麼富庶。我父母最大的心願就是這天下的百姓能安居樂業,都過上舒心的日子。不必為了一口飯乞食,也不必因為戰亂而避走他鄉。你們泊州應該就是我父親心中的理想之地。”慕雪望著遠處的泊洲城,深吸一口氣欣慰的說道。
“慕雪姑娘此言詫異。那是曾經,現如今的泊州早不像兩年前那樣的富庶。
我父親殷延年曾經和秦將軍也有過些許交往。是元宗朝時就任命為泊州知洲的。他在這泊州地界,已經苦心經營了七八年。現如今肅宗當政就想盡一切辦法替換我的父親。
不得已,父親才將玉茹送進大召皇宮侍奉肅宗,這才保住了知州之位。可不曾想,這兩年朝廷修改稅制對我們泊州徵稅是毫不留情,稅款徵收的越來越高。”殷若君看慕雪感慨,不禁嘆口氣說道。
“肅宗當政後這泊州的管理每況愈下,雖然父親對朝廷依然俯首稱臣,可若君心中卻實屬不滿,經常到這白鶴山中與重羽兄借酒消愁!”殷若君拍拍白重羽的肩嘆道。
“果真如此?就連泊州也不能倖免?”慕雪震驚的問道。
這一路走來,她以為本來只有北境的苦寒之地被壓榨的嚴重。想不到在富庶之地也是一樣。
“確實是如此,若君為此十分苦惱,經常在這白鶴山莊與我抱怨一番。知州大人行路艱難,卻毫無辦法。更不說整個泊州還要去供養那個安平侯,事事都要看安平侯的臉色。”白重羽憤憤的說道。
“安平侯這名字真的聽起來,如此熟悉。”慕雪喃喃的說道。
“他是肅宗親封的,兩年前來的泊州,由泊州供養。其實也是為了看住泊州。這安平侯隨行還帶了5000精銳的人馬。”殷若君嘆氣搖頭說道。
慕雪突然腦中靈光一現。這安平侯不就是當時顏家寶命令那雷天成綁架乳孃的那位?
“竟然是這個惡棍!”慕雪咬牙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安平侯是個惡棍?”白重羽奇道。
“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具體怎樣我也不是清楚。誒?白公子,安平侯究竟是何人?肯定是肅宗的功臣,否則怎麼會把他派到泊州這樣的富庶之地?”慕雪連忙轉移話題。
她並不想告訴兩位公子顏家堡的事。他們畢竟都是在泊州地界明面為官,與安平侯對峙衝突,必然會招來禍患。
“安平侯便是瀟濟遠啊。”殷若君回道。
“瀟濟遠?你說什麼?瀟濟遠是安平侯?這怎麼可能?怎會如此?”慕雪一把抓住了殷若君的雙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問道。
“若君說的沒錯。安平侯就是瀟濟遠。肅宗登基後,便親封他安平侯,讓他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