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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裡掌櫃見到人忙出來迎,魏硯收了笑。
掌櫃走近,見來人竟是淮安王,肅容掛麵,眼漆眉橫,立即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犯了什麼大事,戰戰兢兢躬身,「草民見過王爺。」
魏硯沉聲,「免禮。」
掌櫃見無大事,才鬆了氣。也不怪他害怕畏懼,實在淮安王的名號太響,雖護一方安定,但那股子狠辣懾意凡事見到的人沒有一個不害怕,嚇得兩股打顫。
鋪子不大,照沈瑜卿走過的鋪子排面來看,算是小的。
掌櫃恭敬垂頭,大氣都不敢出。
沈瑜卿眼掠向跟在身後的男人,心想早知如此就不叫他跟來了,他這一身煞氣確實容易將人嚇著。
魏硯見她瞄他的冷眼,眉梢揚了揚,不是她叫他跟來的,怎麼又一臉的不高興。
拇指撥了下刀鞘,見她又很快轉開眼。
「鋪裡進售哏歸嗎?」
鋪子實在小,一眼就能看到全部。
掌櫃的先看向魏硯,猶豫請示。
魏硯漫不經心地抬抬下巴。
掌櫃會意,忙回道「進的,這鋪子小,又不是在街市,無人問津荒涼得很,專靠進售這些珍奇的藥才過得下去。」
「這些藥從是哪進的?」沈瑜卿又問。
她看過了送進府的藥材,原以為這些藥不會有,不料想竟真的被買來。若真是她想的那樣…便容易許多。
掌櫃答「是西域商戶來的。小的祖上有西域的路子,才得來這些好藥。」
沈瑜卿將袖中方子拿出來,「這上面的藥可都有?」
掌櫃接過,眼在上面仔細看,「只差一兩味,其他一樣不差。」
「那商戶現今在哪?」
掌櫃回,「前幾日他剛來過,只來過一次後,長則兩三年,短則一兩年才會再來。」
沈瑜卿含唇,「你現在能尋到他人嗎?」
掌櫃面有難色,看看魏硯,又看向沈瑜卿,「姑娘,不是小的不肯說,只是做這行的,有固定路子都不會輕易透漏,而且他再三交代過誰問都不能相告,小的也不好說…」
沒想到會是這樣,沈瑜卿收了紙,沒再多問。
「你若想找那人交給我便是。」
出了藥鋪,沈瑜卿踩蹬上馬,魏硯單手扯韁在她身側。
沈瑜卿看他囂張得意的眉眼,哼了一聲,若論打打殺殺,她確實不如他。
「藥裡缺一味涪陵,數千哏歸處才會有一株涪陵。哏歸本就難尋,更別提在數千哏歸裡找到涪陵。」
魏硯不懂醫,聽她所言確也明白這藥棘手難尋。
「怎麼想的?」他問,目光停在她臉上。
沈瑜卿沒看他,眼裡淡淡,「不肯告知名姓,產藥地點,有兩種原因。一正是如他所說,怕搶了生意。可朝廷有令,凡是商藥必要過關查驗,明其用處來路。這不是願不願說的事。他死命瞞著,那便是第二種。」
她停下,魏硯饒有興致地看她,「是何?」
沈瑜卿面朝過去,「來路不正。」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只要無大錯,沒人會在意。
魏硯對其中的彎彎繞繞心裡明鏡似的,倒沒想到她只問了三兩句便將路子摸清。
他道「你想怎麼辦?」
沈瑜卿說,「這是你的地盤我管不著。」
他嘴角揚起,倒真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不過即便沒有路子也無妨,」她眼裡盛著亮,「只要我知道這漠北有哏歸就夠了。」
「什麼意思?」他不禁問。
沈瑜卿彎起唇,「山川草木,每一物都是指向。不出半月,我必能找到涪陵。」
有風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