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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手臂禁錮著,他使勁把她往懷裡送。不滿足似的滑過她的頸去親住她的月匈月甫。
巷外人群熙攘,沈瑜卿一陣心驚肉跳,生怕有人會突然過來。
他親夠了齒咬了下,繼續吻過她的唇。
時輕時重,唯一雙深邃的眼始終在看她。
沈瑜卿呼吸亂了,臉頰通紅如霞,渾身像卸了力,只依偎在他懷裡。
日暮降得快,此時已完全暗了下來,天邊陰雲遮擋,沒了方才亮光。
「我該回去了。」沈瑜卿喉嚨低出幾聲。
魏硯扣著她的腰,呼吸與她纏在一起,看見她唇染上的鮮紅,一路的鬱色才有所緩下。
「今夜我去找你。」他貼著她的耳,瞧清了她新掛的耳鐺,明月為配飾,溜溜晃動,乖順地伏在他胸膛。
「你瘋了,萬一被人發現,我…」
他堵住她的話,「我弄輕點。」
「不行。」沈瑜卿面色如緋,聲音卻淡著,「阿爹看管得嚴,我院內有外人,不能冒險。」
魏硯沒再開口,親了親她的額,咧了下嘴,在她耳邊輕「嗯」了聲,「明日可否能再出來。」
手在他掌中揉捏幾番,像是揉捏著她的心口。
沈瑜卿眼眸動了動,「明日後午趙國公府設宴,我尋個由頭提前離席。」
「好。」
…
回府時天很晚了,沈瑜卿手裡提著藥,正遇到下值回來的沈歲寒。
「去何處了,怎麼回的這般晚?」沈歲寒先進去。
沈瑜卿抬了抬手裡提著的藥,「中途遇到先生,他送了藥,於阿孃的病情有益。」
聽聞是行嚴送的,沈歲寒不再問了,捋著鬍鬚笑,「行嚴好意,你怎的不把他叫到家中來。」
「先生還不是阿爹拉著他品茶,先生可怕了您了。」沈瑜卿道。
沈歲寒又笑了兩聲,接過藥,「你也累了一日了,先回去休息吧。」
沈瑜卿眼沉靜下,慢慢道:「阿爹,魏硯他…」
「你又提他做什麼?」沈歲寒方才的面色寒了,「他既然想死在漠北便隨他去,你萬不可把自己搭進去。」
「綰綰,阿爹阿孃失去了你哥哥,不能再失去你。」沈歲寒聲音蒼老,自十一年前,家中就彷彿變了樣。阿孃身子越來越弱,她一心想找到當年一事的真相,只有阿爹在撐著這個家。
沈瑜卿怕再說下去又被禁足,再惹得阿爹懷疑,點了下頭,「綰綰知道了。」
…
天擦黑時,魏硯才回驛站。
上京街道此時已少了人,馬車轆轆而過。
魏硯提刀直行,握刀的手緊了又緊,心口彷彿敲進一顆石頭。自她離了宴席他就跟著她,什麼都看到了,也見到了她心心念唸的先生。
面相端正,衣袍纖塵不染,有世家公子的氣度。
她於他始終有不願被迫在裡,而之於那人卻是毫無戒備,全身心的信任與放鬆。
魏硯一顆心沉沉浮浮,毫無著落。他不能久留,她卻還要留下一兩載甚至更久。
驛站相隔一條街,魏硯隨意擇的一間,沒那麼講究。
他這次從漠北趕來只帶了一隊兵卒,行程匆忙,到上京只顧去尋了她,都沒得空歇息。
方上了樓梯還沒進屋,聽一陣木椅劃地的聲。
魏硯握住腰挎的刀,精亮的眸朝傳出聲響的方向看去。
木椅的輪劃在地上,客房中出一人,錦衣玉袍,眉眼溫潤柔和,氣息間隱有病態。
魏印看向廊道而站的人,先開了口,「沒想到有一日我還能再見到三弟。」
魏硯握刀的手放下,掃他一眼,繼續向裡走,「大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