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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卿疾步出了屋,唇瓣咬得發白,臉色冷淡,步子愈發得快了。
入正廳,她眼掃過去,高座上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坐著,刀擱置案上,腰間衣擺隨意一掖,胡褲束縛下一雙緊實修長的腿。
他見她來,眼看過去,嘴邊笑意加深。
沈瑜卿冷眼回他,猶如刀子般。
魏硯接了,拇指不禁抿了下嘴角,笑得肆意。
秦七坐在下面等,見到門外站著的人,心咯噔一下,原來的七八分懷疑現在半分都沒了。
他震驚地盯著站在門外的沈瑜卿,「小乙,你…你現在當真是他的王妃?」
沈瑜卿進去,眼裡沒什麼情緒,「七哥,這事一時半刻解釋不清,但我來漠北,先生屬實是知道的。」
既然這麼說,秦七心放下大半。
魏硯斜靠著椅,像是沒聽到兩人的話,漫不經心地玩著刀環。
「你先回去,改日我得空去尋你再將這件事說清楚。」沈瑜卿安撫道。
秦七聽後,看魏硯一眼,又看回來,「你現在和他住在一起?」
他背對著魏硯,拉過沈瑜卿低聲,「小乙,你同七哥說實話,他有沒有欺負你!」
沈瑜卿眸動了下,「七哥難道不放心我的本事?他哪裡有本事動我。」
小乙在他眼裡雖性子冷,卻素來乖順,又精通醫術,他自是信了。
不過那男人看著狂放不羈,他們小乙又生得這般好看,保不齊他會做出什麼惡事。
除卻這層,秦七浪蕩情場多年,什麼不明白。他二人雖鮮少說話,但就只是輕描淡寫的對視,都有股纏綿不清的意味。
「你跟七哥走吧,住七哥那。」秦七道。
沈瑜卿堅持,「七哥,我來漠北是形勢所迫,現在還不能離開這。」
「為什麼?」秦七不解。
沈瑜卿唇抿了下,「我以後會跟你說清楚的。」
秦七清楚她性子,死倔,認定一件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他拂袖,又看了眼閒坐著的魏硯,冷哼一聲,回身附在沈瑜卿耳邊說了句話,才出門走了。
秦七走了,正廳只剩下兩人。
沈瑜卿想著秦七的話,心口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她看向魏硯,咬了下唇,語氣不好,「那種時候你分明能推脫過去。」
「是他先問的話,他問了,我便答了,有何不對?」他懶洋洋地坐著,都沒看她,低頭玩刀上的環,嘴角勾著一抹笑,若有若無。
沈瑜卿有些惱,卻也對他這副痞樣無可奈何。
他慣會這樣,肆無忌憚,囂張恣意。
她不說話了,也無話可說,轉身就要往出走,驀地叫人抓住手臂,她轉了個圈,貼靠到他懷裡。
魏硯低著頭,她抬眼,看清他凸出的喉結,再往上是他緊繃的下頜。
「我不想聽你提上京那個書呆子。」他低著聲,薄唇輕輕觸碰她的額。
沈瑜卿別過臉,他的唇擦過她的發。
「為什麼?」她問。
魏硯手臂收緊,漆黑的眸子裡都是她的影子,「聽著煩。」
沈瑜卿看了看他,「你管得還挺多的。」
他臉上的笑多有浪蕩的意味,背對著光,叫人難以瞧清。
「你是我的人,自然要多管管。」
沈瑜卿心裡過了過這句話,倏忽又記起那個羞恥的夢,手一把推開他,「不要臉,誰是你的人!」
魏硯手鬆了下,倒真叫她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她往外走,魏硯站在原地看著,沒追過去。
…
當夜秦七回驛站,收到家中來信,家裡出了事,他必須要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