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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荷垂頭傳完話,膳廳立刻就靜下。
她依照小姐的話,沒等人知會她,便要退出去。
「等等。」一道低沉的男聲壓過。
綠荷回退的步頓住,心驚詫,小姐竟然連這都算到了?
「她還說了什麼?」魏硯倚靠坐著,貼身的胡衣裹緊他肌肉勻稱的腿。
「小姐說王爺既然有急事,不如儘早回上郡。」綠荷硬著頭皮說完這句話。
沈瑜卿說完後冷哼一聲,還有一句,叫他張狂得意!
不過綠荷自是不敢說。
魏硯想她說這話的模樣,壓壓袖口,嚯地起身,提了擱置在身側的刀,咧嘴笑了,「脾氣還不小。」
坐下的柳先慄和劉氏對視一眼,都沒說什麼。
魏硯帶刀出了門。
…
翌日天明的時候,用完早飯劉氏笑著給沈瑜卿說了當地的民俗,正巧上午的集市熱鬧,勸她出去走走別總悶在屋裡。
沈瑜卿沒乘馬車,備了馬匹,外罩狐裘兜帽上了街。
漠北民俗開放,街市喧譁聲不絕於耳。
她在馬上騎了一會兒,便將韁繩遞給醒柳,自己下馬步行。
隨意入了一家糕點鋪子,沈瑜卿摘下兜帽,在櫃櫥拿下一盒米糕,通體圓潤如玉,做成各種形狀,肖像可愛。味道清香,聞起來甜而不膩,倒是比上京的還好。
「醒柳,將這幾盒都收了吧。」沈瑜卿捻了蓋,聽不到回應,剛要轉頭,一高大人影壓了過來,那人仗著身量高,從她頭頂取了一盒和她手中一樣的糕點。
胡服衣角刮過她耳側,尚有外面的寒意。
「你怎麼來了?」沈瑜卿眼看向站在門口的醒柳,醒柳手指指魏硯,又指指自己的嘴,示意是魏硯不讓她說話。
「巡城。」魏硯漫不經心地答。
沈瑜卿收回視線,撇撇嘴,「連巡城這種小事都要勞煩王爺,王爺可真夠忙的。」
魏硯聽出她話裡的諷刺,笑了下,也沒在意。
她真是愈發得寸進尺。
自從知道他有事相求,好像有恃無恐似的,原形畢露,就沒給過他好臉兒。
柳先慄說得對,果然嬌養慣了,真不知老東西怎麼給他選了這樣一個王妃。
她將手中的糕點盒子放回原處,回身時面前男人將她堵在裡面,高大挺拔的身形擋得密不透風。
「讓開。」沈瑜卿說。
魏硯抱臂而立,刀鞘玄黑貼靠在他懷裡,懶洋洋地看她,「我如果沒記錯,這裡是漠北,誰給你的膽子跟本王這麼說話。」
沈瑜卿想了想,道「我如何跟王爺說話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是王爺先欺辱的我,我不過與王爺口頭過過嘴癮,又有何錯?」
「在漠北,本王說有錯就是有錯。」魏硯對上她絲毫不懼的眼。看紅潤的唇一張一合,心想這張嘴瞧著軟,說出的話卻都是釘子。
他聲音放沉壓低,有些威嚇。
沈瑜卿被他野蠻霸道的話說得微怔,合了合唇,眼微挑,「這樣啊…」
她背後伸手隨便拿出一匣糕點,是鮮紅的顏色,指尖點幾下,又突然伸到身前,墊起腳,指尖驀然覆在魏硯的唇上,涼薄的唇生出紅艷,莫名多出風流意味。
「那我偏不認錯,王爺又能拿我怎麼辦呢?」
沈瑜卿彎唇一笑,晶亮的眸子如明月璀璨,仗著身量小趁魏硯未反應之前從他臂下鑽了出去。
人已走遠,餘香猶在。
唇上彷彿還有方才餘下的溫軟。
魏硯直起身,指腹摸了下嘴巴,摸出一手甜膩的紅。
太甜了,他皺眉。
門外跟隨的厲粟跑進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