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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蕊慢一拍地看著手上的肉串,幾秒反應過來,朝時鑒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那快吃。」時鑒說完,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一旁的秦璨注意到了季向蕊和時鑒這邊的小互動。
所以剛才第二個問題過去後,他直接別有深意地一下轉動啤酒瓶,是最後對準季向蕊的力道。
秦璨又控場問了:「季記者,如果喜歡的人和你表白,你會做什麼?」
聞言的當下,季向蕊莫名其妙地心虛了下,隨後餘光掃過旁邊的時鑒。
但時鑒正在喝水,並沒看她,渾然淡定的樣,讓季向蕊落定了不少突然懸起的心思。
她一筆帶過地說:「那我應該也會表白一次吧。」
「再表白?」秦璨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還挺意外。
不過季向蕊這會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篤定地點頭,看似正經地自顧自說:「有來有往,這才不虧嘛。」
這話一出,從剛剛開始就沒什麼表情的時鑒倏地笑了。
隨意四散的笑融在風裡,覆含暖溫似的燻過季向蕊的頰及耳根,悄無聲息就牽扯出一抹淺薄不顯眼的緋紅。
季向蕊握著簽子時,指節微彎。
她這麼脫口而出的答案,這狗東西聽了怎麼這個反應?
這麼一來,季向蕊難免多想,一想就想歪了,甚至歪到她覺得他就是不懷好意地在嘲笑她。
於此,好不容易放平心態的季向蕊又擰巴了。
但問話的遊戲還在繼續。
中間又輪了幾個人,儘管基本都輪過一圈,但問的問題都不痛不癢的,沒怎麼調動氣氛。
終於到了最後一把。
就在秦璨要再轉瓶子時,一旁的程嶼突然伸手止住他,擴大遊戲範圍地說:「副隊,我看隊長到現在一直在喝水,參與度都不高,要不這局讓隊長來,要是隊長轉到自己,就我們問,要是隊長轉到別人,就隊長親自問,怎麼樣?」
秦璨覺得這倒也不失為一個有意思的玩法。
他利落地把酒瓶推到時鑒面前,「來吧,隊長。」
時鑒雖然很少玩,但專案輪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也不推卻。
這酒瓶,時鑒說轉就轉了。
一圈。
兩圈。
三圈。
……
直到第七圈,酒瓶慢慢悠悠地有了停的意思。
終於,極不湊巧地,由時鑒轉出的酒瓶,最後還是轉回到了他自己面前,而且就差那麼一點點的難量距離,就要偏到季向蕊面前。
不知怎的,季向蕊見酒瓶沒轉到自己面前,莫名有幾分失望。
她甚至都沒猜出自己究竟是在失望什麼,就任由這份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底無聲地發酵蔓延。
直到溢進滾燙血液,細枝末節地影響了她好到現在的心情。
最後問題的歸屬權還是落實到了秦璨手上。
輪到時鑒的這個問題,秦璨早有準備。
他剛剛還以為今晚就要沒了問出的機會,但現在機會又回到了他這邊。
秦璨言簡意賅地問了:「隊長,既然是最後了,那我們就一次性玩個大的行不?」
時鑒看了眼他,態度算是預設。
「這麼多年,有沒有一個讓你一直念念不忘的異樣,有的話,念念不忘的原因是什麼,有沒有重要的時間點和細節能印證?」
這話的丟擲像是瞬間開了個閘。
如果此刻有清朗的月色相映,定能照亮時鑒眼底泛濫回憶時勾出的那縷落寞,在難見波瀾中逐漸湧成波瀾壯闊。
場上沒有一個人在等答案的中途插話。
這不僅拋給時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