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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得用我的血呀?」
回答白慈的是一道金色光芒。和蘇巴什寺廟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光芒照在屏風上,將暗金色亮點,照出一道金色光門。
眾人互望一眼。
楊笑瀾手握從王宮裡找出的新長槍,問道:「我先去探探?」
這一回倒不是她反客為主,踏入未知之地,打前鋒難免有危險。
莊申剛要說不,就聽白道真請命:「此乃女國重地,斷沒有讓旁人先進的道理,哪怕是護法亦然。道真願為先鋒。」
她拱手站立面對莊、白二人,有點微妙的是她面朝的方向,正對莊申和白慈之間。
司馬昭之心。
白慈不吃她這套,「你要先去就去好了,何必惺惺作態。」她對女國人挖空心思出盡百寶想留莊申和白芷極為不滿。
白道真道:「女國之內,皆是王土,屬下是王臣,自然聽命於王,不敢擅自做主。」
白慈倒想罵一句放你孃的狗屁,莊申捏捏她的手,道:「白統領別急。若我沒有料錯,這光會把我們一起帶走。笑瀾、玄明、莛雨,你們最後檢查一下裝備乾糧和水。」
「小芷。」莊申蹲下,抱抱女兒。白慈不甘示弱,親女兒一口。
莊申說:「小芷,你乖乖和白默、白含她們一起玩,等我們回來。」
白芷很用力的點頭,她想了想,問道:「如果有事發生,我要聽誰的話?」
「聽誰的?他們得聽你的。」白慈教育她,「你是女王后人,要是我不在,你就是繼承人,她們要聽你的。不聽你的,你就去找海塞姆,他是你舅舅,還算有點良心。」
被點到名「有點良心」的海塞姆舅舅哭笑不得。
白慈又說:「你現在是半個主人,海塞姆舅舅是客人。客人也要聽主人的,知道嗎?」
客人法爾蒂絲冷笑。
白芷似懂非懂。「我等媽媽和莊莊回來。」
「對,你等我們回來,多想想我跟莊莊平時說的話。噢,還有毛毛。」白慈故意掃白仙蕙和白道真一眼。她被這兩人的態度弄得胸悶,偏生又沒法對付。現在可好,終於想起毛毛這個秘密武器可以抵禦女國人的糖衣炮彈。
果然一說到毛毛,白芷便流露出懷念之色,小臉滿是憧憬。「你們快點回來。」
快點回來幹嘛,當然是快點回來之後回家了,回家才能見毛毛。小伎倆得逞,白慈眉開眼笑,抱住女兒親了又親。
玄明輕咳一聲,示意可以走了。這些人裡要數她最不耐煩,雖說木已成舟,兩人在佛前成親,對她而言不過是白慈坐實了人體監牢的名頭。莊申才入監牢又入圍城,永生永世跑不出來。
儘管莊申也沒想出來。
她眼裡心裡全是白慈。聽出白慈故意使壞,笑得縱容。不管白慈做什麼說什麼,她會是她永遠的後盾。正如白慈也是她永遠的依靠一樣。
眾人走進金色光門,最後同白仙蕙道一聲:「麻煩你了。」轉眼間便消失在原地。
金光亦隨之散去。王令仍在椅背後,白仙蕙沒把令牌取下,叫來四名女國戰士,輪班守住王宮正殿。
白默拉白芷的手,幾次叫她走,白芷都不理。
小女孩呆呆望著雙親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語,不吵不鬧也沒有眼淚,隻眼巴巴望著。要是白默拉她,她就板起臉說:「我是女王后人,你要聽我的。」白默只好為她取來水和食物,陪她一起坐在正殿裡。
海塞姆蹲在她身邊和她看同一個方向。好一會兒,他問:「這麼等會無聊嗎?」
白芷搖頭,「不會。」她撥開額發,收攏小腿坐坐好。「習慣了。」
「習慣了?」海塞姆不理解。他很少參與這對母女的生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