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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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她,又何談奴家這等輕賤之人。” “輕賤?”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輕撫上她的面頰,而後沿著脖頸一路蜿蜒向下,停於腰側。他指尖微涼的觸感和撫摸讓她有些發癢,便嗔怒道:“太子殿下弄得奴家好癢。” “你確實不如她。”聶景琛冷笑著,用力一掐她腰際的軟肉,“不過,作為替代品,已經足夠了。” 聶景琛這些日子,又抑或是這麼多年對沈餘嬌的感情,在那個情難自抑吻上她的午夜徹底爆發。柳凝煙赤裸著身子躺在床榻之上,感受著身上男人的起伏與呼吸,思及他的痴情,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她雖然只在他身邊五年,但這五年以來,多得是瞧見他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時刻,這般痴情到病態的模樣確實少見。他確實比傳聞故事裡年輕時的聶擎淵更狠、更瘋,卻也更傻。 所以他的成敗,就那樣被輕輕鬆鬆地握在一個女人手裡。 聶景琛的動作弄得她有些吃痛,不自覺輕喘出聲。他停下了動作,眼神淡漠地瞧了她一眼,這一眼卻讓她有些慌神。 他竟是哭了。 “太子殿下……” “阿嬌……阿嬌……”他忽然捧著她的臉,忘情地吻上她的唇,“阿嬌,我終於得到你了……” 柳凝煙心情複雜。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她,卻又難以自拔地沉淪於她的溫柔鄉。可真正的沈餘嬌,根本就不會說出那些話。 “太子殿下,您想是累了……” 她想推開他,卻被他禁錮得更緊:“阿嬌,不要離開本王,不要離開我……” 這五年來,柳凝煙雖說早已習慣於與聶景琛的床笫之歡,但他突如其來的示弱與崩潰,在一瞬間沖塌了她冷靜的理智。 她與他一樣是生死場裡拼過來的,從小到大向來冷靜疏離慣了,這樣的情緒起伏,實在讓她難以招架。話雖如此,她卻也依然難以自控地對他多了幾分憐憫。 而憐憫,是一個潛藏著巨大危險的深淵。喜歡鶯啼春()鶯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