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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達成任務，申玉菲還是說出來意。
“王博士，能否告訴我，你是否有重大生物研究成果？”
申玉菲等待著王志誠回答。
“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王志誠反問，明顯給人疏離感。
申玉菲也不是白來的。
“王博士，如果有，自然要發表出來，我認識國際科學雜誌期刊主編。”
這樣的說法已經讓王志誠失去興趣。
“你回去吧，以後別再來了。”
說完閉眼睛。
申玉菲有些挫敗感，也知道剛才的回答，太假了。
想想後，申玉菲打算從另一個方向突破。
“王博士，不知你願不願意聽一個假說？”
見王志誠沒有回應，申玉菲自顧自繼續說著。
“一個神射手，對著槍靶射擊，每次間隔1公分。”
“如果槍靶中存在二維生命的話，這些二維生命在二維世界中發現一種規律。”
“規律就是二維世界，每間隔1公分就會有一個洞。”
“這一發現，將成為二維世界定律，也稱之世界法則。”
“......”
“農場主的火雞，在感恩節那天，將全部成為餐桌的食物。”
“不知，王博士對此，有什麼感想？”
王志誠是耐著性子聽完。
“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讓我將自己當成火雞，或則將自己當成二維生命！”
“還是你我，甚至全人類都是其中二者！”
“如果你真是這樣想！”
“要麼認命，要麼努力變成反殺農夫的火雞，或者二維生命跳進洞中看看高更維度的世界。”
“還是說，想讓我與火雞或二維生命共情！”
“你再丟擲什麼答案給我，讓我心甘情願加入什麼組織？”
“去騙那些願意被你騙的人吧！”
“異或是，你自己也是個傻子，相信了一切。”
“這種話相信你已經不是對我一個人說過，你背後在做的事也不是第1次在做。”
“無論你的目的是好意或是惡意，你的結局只有死。”
“滾！”
帝視角，加有半神的實力，懶得和必死之人再多廢話。
滾字，其實是讓申玉菲反思自救，這也是王志誠最大的仁慈。
申玉菲沒想到眼前之人看穿了自己，更知道自己的到來，對眼前之人本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滾字，內心的倔強被輕易擊碎。
再沒有逗留，離開山水別墅。
歸程中，申玉菲心緒難定。
【我這是怎麼了？】
【王志誠只透過談話，就能知道我的到來並非好事。】
【反殺農夫的火雞？相信一切的傻子嗎？結局只有死嗎？】
不斷自問中的申玉菲，此時產生了某些動搖。
反而對王志誠的滾字，有著深深感觸，意味深長。
良久平復下來，給潘寒發了簡訊。
內容是接觸過王志誠，透過談話沒有得到任何有效資訊。
同時附：“王志誠不可能是發展的物件。”
潘寒收到簡訊，思考良久沒有好辦法，請示伊文斯。
伊文斯回覆：“已經安排人接手王志誠，讓其不要再管。”
得到回覆，潘寒發簡訊給申玉菲別再管王志誠。
看到簡訊後。
【主，這是怎麼了？】
回到燕京的申玉菲，雖然心緒平復，但不知不覺中對ETO事務變得有些寡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