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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都是極好的也被留了牌子。
周圍令人煩躁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去,夜晚淚眼朦朧,看著一雙明黃|色的靴子出現在自己的視線內,彩色絲線繡出的龍紋蒼勁有力。對面的人似乎蹲了下來,大片的明黃|色映入眼簾,讓夜晚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如此的刺目,如此的絢爛,這樣的顏色只有皇帝才能擁有。
夜晚感受到夜晨冰冷怨恨的目光,捂著疼痛不已的膝蓋,眼神就看向了將自己撞倒的那名秀女,那名秀女早就嚇得胡言亂語起來,居然有些深思不清的模樣。領事的姑姑一看不成體統,便令人將她架下去,這才看夜晚跟夜晨說道:“兩位姑娘,可還能行走?如果不能行走,也不好耽擱旁人,眼見得就要到時辰了,誤了點這個責任誰也當不起。”
皇上居然這樣柔聲輕哄夜晚這樣一個樣樣不出色的女子,她們怎麼甘心?
慕元澈嘆息一聲,輕拍著夜晚的脊背,“別哭了,別人以為發洪水了,你要淚淹朕的皇宮不成?”
慕元澈坐在床邊看著夜晚,眼神便有些恍惚。輕嘆一聲,作為一個帝王,他今天的行為違背了他一貫的原則,他從不會輕易的為一個女子這般的牽動心緒,也從不會輕易地為一個女子違背了原則。
慕元澈一愣,他倒是忘了這一點,便又命人換了醫女來,細心的看過,給夜晚敷了藥膏這才退下。忙活了好一陣子才消停,夜晚大聲哭了好一陣,本就是大病初癒,元氣不濟,便有些倦怠,居然昏昏然睡了過去。
“微臣參見皇上。”韓普林行禮,不敢有絲毫的錯處。
嚴喜悄悄的走了進來,彎腰在慕元澈跟前低聲說道:“皇上,甘夫人跟惠妃娘娘遣人來回話,夜家大姑娘傷了腳踝,怕是三四日無法下床,殿選也已經選的差不多了,這是名單,請皇上過目。”
殿選已經落幕,被選上的姑娘已經送回家等著進宮,沒被選上的也遣散回鄉。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對夜晚究竟是個什麼心思。
夜晚強忍著悲傷,強忍著酸楚,強忍著想要對著賊老天怒吼的悲憤,她的路怎麼就走這樣的艱難,為什麼這些亂七八糟的意外總是伴隨著自己。她已經很小心的保護自己,很小心的為自己謀算,很小心的……很小心的……可是,為什麼結果總是這樣的殘酷?難道老天爺真的不讓她復仇嗎?真的就這樣處處阻撓她嗎?
夜晚弄不明白,慕元澈這是要做什麼,以前並沒有姐妹同時進宮的例子,這些虛虛實實的招數,便是聰慧如夜晚,也一時間弄不清楚慕元澈究竟要做什麼。
這秀女嚇壞了,要是撲到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夜晚,誰不知道一名殿前宮女陷害夜晚落了水,全家三族被流放千里,誰還敢吃了熊心豹子膽這樣明晃晃的算計夜晚。
夜晚其實能走,但是能走又怎麼樣?她的衣服也被磕出了洞,髮髻也散亂了,疼痛引得冷汗連連,臉上的脂粉也糊了。這般模樣如何面君?如何謀取那本就是渺茫的一線機會?
韓普林拎著醫箱匆匆忙忙的被召到明光殿,一看到又是夜晚便是一愣。夜晚也有些難堪,垂著頭不說話,這三天兩頭的看太醫,也著實……
果然慧妃的臉色一變,但是緊接著慧妃就抿嘴一笑,“那也抵不過甘夫人聖寵優渥,卻生了玉嬌公主後再無動靜。”
嚴喜仰頭望望天,二姑娘真是多災多難啊,這才出了水池了養好了病,結果今兒個又弄成這樣,他還看到了那裙子上的血,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二姑娘一定是又被人算計了去,這回都流血了,鬧心啊。二姑娘,好歹也是被人算計過的,你怎麼就不長點心呢,你這樣的進了宮,嚴喜都懷疑明年的今日能不能再見到她。13acV。
聽著慧妃的風涼話,甘夫人垂眸半響,再抬起頭來面上依舊是一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