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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領命之後便緩緩退在後面。
芙老爺站在芙雅身後凝視著她,芙雅一回頭不禁撞上了芙老爺的眼神,連忙說道:“爹,你有事?”
“嗯,芙雅你隨我來一下,我有東西要交給你。”說著便負手往書房去了。
芙雅正在遲疑之時,芙老爺忽然回頭說道:“一會兒就回來,銘藻沒有那麼快的。”
”好的。“芙雅抬步跟上老爺,穿過了迴廊到了一間側屋之中,裡面陽光充足,看著擺設應該是老爺的書房了,無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書多,一層層的摞在書架之上。
老爺好像是很小心的從書桌的抽屜中拿出一個盒子,然後緩緩的開啟,芙雅猜測著裡面是什麼,過了一會兒,芙老爺抱歉的抬起頭說道:“芙雅,爹要給你的東西,無意間遺失了。只有這個盒子尚存著那件物什的記憶,現在還是交由你來保管吧。”
說著將一個黑紅相間的大漆剔蓮匣子交給了芙雅,芙雅輕輕一嗅,一股熟悉的氣味傳上來,接著說道:“爹,您要給女兒的應該是個繡著纏枝紋的香囊吧。”說著將身上帶著的香囊扯了下來。
芙老爺一看,不禁一怔,連忙伸手過來撫摸道:“就是它,就是它。”眼神中帶著驚喜。摸了一陣子,緩緩說道:“老天對我還是不薄的,芙雅好好帶著它,切不可離身,知道吧。”
芙雅點點頭,方欲說什麼。
五弟已經拿著一本藍色白線編的書走了進來。
“爹,姐姐。就是這本。”
芙雅看了一下書名《如若耶溪》,五公子連忙將書本翻開,指著一句說道:“四姐,這句小弟一直沒有體會到其中的深意。”說著指著一句‘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的詩詞。
五公子自言自語的說道:“蟬噪林中應是亂的,為何會靜呢?而鳥鳴山俞不可能幽。”
芙雅心中暗想這句詩不就是唯物辯證法中動與靜的關係麼,可是如何給這個時代的小弟講解呢,想了一陣子看著芙老爺說道:“這個其實不難,只需明日到林子中轉轉便知曉了。”
芙老爺鎖著眉頭想著這句詩詞說道:“也好,也好。這句詩我年少的時候也讀過,不過那時一心想著功名也就沒有多研究,芙雅你果真是蕙質蘭心,明日為父也去。”說著看看五公子。道:“茗藻,你倒是可以多多和四姐探討一下。”
芙雅不禁暗笑,這算是剽竊了誰的成果,馬克思還是恩格斯。接著說道:“爹爹,五弟,那麼明天再會,芙雅身體有些不適,暫且先回去了。”
“好,芙雅,”說道這裡,芙老爺不禁嘆了一下道:“以前你提過不想在怡園住了,想到山上的宅子去,我沒同意現在想想竟有些後悔,不如這樣,若是你多會兒想去,隨時上去。”
“好的,爹爹,女兒若是想去便會叫菲若她們將東西搬上去,只是爹爹也要注意身體。”說著抬眼望了一下芙老爺,這個位置芙雅正好可以看見芙老爺的下頜與脖子。
一條很粗的疤痕明顯的留在芙老爺的下頜邊,與他文弱的樣子絲毫不相稱,芙雅不禁心中一顫,但還是轉身出了門。
心中不禁盤算著這芙家的人每個都看似簡單,其實卻是不知有多少秘密。步子徐徐的走出了書房。
後面的五弟追了出來說道:“四姐,我好久沒有和人對弈了,每天去完林子可否與我下上一盤?”
芙雅尷尬一笑,無奈的說道:“也好,也好。明日見了。”說著被芳兮與菲若扶著往落霞閣走。
一路上芙雅不禁問道:“芳兮,你們的棋藝怎麼樣?”
“還可啦,”菲若搶著說道:“丫頭中是數一數二的,只是要是跟您與三小姐比還是差一些的。怎麼了?”
芳兮不禁深思了一會兒道:“小姐,您不會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