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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太白金星的翻譯,陳凱總算知道了艾蒙拉是怎麼懲罰馮酷頭的了。她給馮酷頭降下了一個可怕的詛咒。
詛咒,一個古老的詞語。無論哪個文明體系裡,從古到今都流傳著關於“詛咒”的傳說。遠的就不說了,當今社會就有類似的說法。比如“畫個圈圈詛咒你”或者“什麼什麼樣的人死全家”之類的。
太白金星曾經為他解釋過,所謂的“詛咒”,其實就是低程度地改寫某個人的未來,為他設定一個必將發生的事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詛咒的人會在混沌當中逐漸走向這個既定事實。
在天庭的神仙圈裡,最擅長詛咒的是呂方,這位爺是姜太公欽定的“瘟神”。
一開始,陳凱還生怕艾蒙拉對馮酷頭下狠手。畢竟姓馮的只是一個吊兒郎當的社會混混,雖然貪財好色,終究沒犯什麼大錯誤,不值當地對他下狠手。
要是馮酷頭因為泡妞中了個死全家之類的詛咒,你說他冤不冤?陳凱和馮莉莉又該怎麼辦?
不過當他知道了這個詛咒的內容之後,差點沒笑死。
艾蒙拉降下的詛咒是:馮酷頭從此之後只能尿在褲子裡,一旦脫下褲子,他那個丁零當啷的玩意兒就會鎖死,一滴水也放不出來。
這個奇特的詛咒讓陳凱非常驚訝,也非常汗顏。一個快三十歲的大男人,要是天天尿褲子的話,估計會羞愧到上吊自殺。
之後的幾天裡,艾蒙拉又好幾次提出要做陳凱的教母,也就是乾媽,都被陳凱拒絕了。他沒再弄出搞那啥和甜爹的笑話來,但實在對這個提議不感興趣。
嚴格意義上來說,除了性別之外,教母和教父沒有什麼區別。但一想到這個稱呼,陳凱眼前總會不自覺地出現這樣一幕,一個抱著貓的老帥哥磨磨唧唧地嘟噥著,最後來了一句:“你他孃的甚至都不願意喊我教父……”
三天後,一輛碩大的集裝箱貨車停在門口,三名身穿印著“全球快運”字樣的員工一件又一件卸著打包好的箱子,忙的滿頭大汗。旁邊站著的是一臉淡定的譚璐哲,滿面春風的太白金星,捧著課本學外語的艾蒙拉,以及目瞪口呆的陳凱。
一溜幾百個箱子都貼著英文標籤,大的跟冰箱一邊兒大,小的只有巴掌大,林林總總在門口堆成好幾排。
“這……就是你要準備的‘裝置’?”陳凱都看傻了。
譚璐哲點點頭:“還有我這些年來的一部分收藏。”
陳凱回頭看了看為她收拾出來的房間,又看了看碼的山高的箱子:“這他娘哪裝的進去啊。”
譚璐哲面無表情地道:“沒問題,我計算過了,這些東西剛剛好能填滿一個房間。”
集裝箱卸空了,領頭的快遞員滿頭大汗遞給譚璐哲一張表格:“譚女士,您的國際加急快件,一共六百二十三件,請您簽收。”
譚璐哲接過來刷刷刷簽上自己的中英文名——她的英文名是Lucia·tan——然後遞了回去。
快遞員彷彿剛卸下一座大山,輕鬆又殷勤地道:“您是我公司超級特約威阿屁中屁,如果有其他需要,敬請電話告知。全球快遞將為您竭誠服務。”
集裝箱貨車開走了,陳凱愣了半天才問道:“啥叫超級特約威阿屁中屁?”
譚璐哲悠然道:“意思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客戶。我的快件優先度排在漂亮國總統前面。”
“我的天,你排面兒比總統還牛?”
“漂亮國突襲拉登的時候,我就在戰場上作專訪。我的稿件跟拉登的dNA取樣乘同一架飛機到的華盛頓——先送的是我的稿件,然後才把dNA取樣送到了五角大樓。”
陳凱一翻白眼:“吹吧你就!你一個神神叨叨的機器人做什麼專訪,人家沒把你弄到實驗室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