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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隊友能幹出來的事嗎？”
“我是在找機會，找機會你知道嗎！”
林凰笑了：“你還沒修煉到我們這個層次，承認自己沒用很難嗎？”
陳凱很敏銳地抓住了一個重要字眼：“修煉？什麼修煉？我修煉什麼了？”
“譚璐哲沒告訴你？”
“她告訴我個屁了她！除了讓我出差，就是往我店裡塞人。雖然會員補貼挺高，但這活也太危險了。上次差點餵了殭屍，這次又差點餵了長蟲。難道想讓我修煉成大糞啊？”
林凰淡淡地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其實會里每個人都處在修煉中，具體的修煉內容不盡相同。我之所以堅持要殺掉這隻妖獸，也是為了修煉，因為我需要它的內丹。”
陳凱疑惑地問道：“內丹是個什麼玩意兒？有什麼用？”
林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問題觸及了妖類的禁忌……”
陳凱連忙說道：“哎，打住！我就是隨口一問，能說的你就說，不能說就算了，別到時候弄得不愉快。”
林凰想了想，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也進過137號未知世界了，應該對那裡面的職業設定有所瞭解了吧？”
陳凱用兩根手指比劃出一小段距離：“就瞭解這麼一點點。”
“譚璐哲曾經說過，137號未知世界是以她的母星為藍本設計的，那裡面的十三個職業是真實存在的。”
陳凱愣了半天，茫然地說道：“真實存在的？是隻存在於她的母星，還是地球上也有？”
林凰無奈地道：“我是妖類，艾蒙拉是黑巫師，巴勃利安是戰士，李長庚是學者，譚璐哲算是高階工程師，你說呢？”
聽完這句話，陳凱從低水平的懵逼陷入了更高層次的懵逼裡。
如果真如林凰說的那樣，137號未知世界裡的職業體系是真實存在的，那麼他這個隱藏職業先知，恐怕也是真的。
“你等等，我腦子有點兒亂……照你這麼說，我是貨真價實的先知？”
林凰兩手一攤：“這我就不清楚了。依照你的特殊能力來看，應該是真的，但是你完全沒有先知那種既神秘又睿智的風度，反而表現得像個神經病。”
陳凱：“……我是不是神經病暫且不提，你還是先解釋解釋內丹的事吧。”
林凰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妖類的修煉，其實就是跨越物種界限的過程。從本身的物種開始突破，先修煉成人形，然後吞噬其他妖類的內丹，獲得新的變形能力，最終成為擁有無限可能的高層次生命體。”
陳凱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然後問道：“為什麼非要先修煉成人形呢？修煉成其他的不行嗎，比如老虎、蜥蜴、撲稜蛾子什麼的？總不能說神話故事是人編出來的，就得非往人類上靠攏吧？”
“我也曾經有過懷疑，但幾千年來，所有妖類都是按照這個套路修煉的。直到後來，我遇到了譚璐哲，她告訴了我妖類修煉的真正規則，也就是137號未知世界裡，10級妖類升級到9級需要的儀式。”
“什麼儀式你倒是說呀，別扯那麼多沒用的。”
“這個儀式的內容是：精通另一個智慧物種的語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