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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了——她,果然沒有令他失望啊
兩人一前一後走回營地,下人們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晴鳶在路上勞累了好些天,此時終於能夠好好休息,自是不會就此放過,進了營帳便倒頭就睡。待到被秋玲喚醒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她掃視了帳內一圈,打著呵欠問道:“爺呢?還沒回來?”
秋玲答道:“是啊,主子,聽說貝勒爺又被皇上留膳了。您餓了嗎?奴婢去給您拿飯菜來。”
晴鳶點了點頭。難怪胤禩會覺得那麼憤憤不平呢,康熙最近對胤禛確實是好了很多,經常單獨召見不說,還時不時就留膳,幾乎快比得上太子爺的待遇了。看在其他的阿哥們眼裡,心裡又怎能平衡得了?
不管胤禛回不回來吃飯,她自己總是要吃的。於是等秋玲拿了飯菜過來,便大口大口吃起來。到了木蘭,補充了一些食材,尤其是多了好些野味,廚房裡做出的菜色也多了許多,吃起來便可口得多了。
吃完了飯,又等了一會兒,胤禛才回到營帳裡,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疲憊。
陪伴皇帝,是榮寵,也是重負。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身邊一言一行都必須慎之又慎,稍一疏忽就會招來禍事。更何況他並不是儲君,卻能得到這般重視,更是必須戰戰兢兢、步步為營,稍一行差蹈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就是天大的禍事這活計,可一點都不輕鬆
晴鳶體貼地為他換下衣裳,穿上輕便的常服,隨口問道:“爺是就在這兒休息,還是去書房看書?”
木蘭秋獮,動輒兩三個月,此間朝廷政務不能落下,皇帝和皇子們自是將各自的辦公地點也搬了來,在營帳之外另有辦公之處。
晴鳶也不過隨口一問,只因胤禛從來就是個工作狂,每天都要辦公到深夜才會入睡,即使在路上也是如此。在她看來,此時離歇息還有段時間,他應該是還要去辦會兒公才會回來睡覺的。
卻沒想到胤禛略一沉吟,淡淡地說道:“就在這兒歇會兒吧,今兒晚上不辦公了。”
晴鳶不由得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那妾身陪著爺。”
胤禛看著她,似乎要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來似的,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點亮了燭火,胤禛斜靠在氈子上,看著晴鳶收拾兩人的衣物。這裡不比家中,雖有宮女太監,卻到底不是用慣了的下人,怕他們越幫越忙,晴鳶索性把一些比較私密的事情自己來做。胤禛在一旁看著,那忙碌的小妻子,沒有平日的淡漠自持,沒有面對皇帝時的從容不迫,此時的她,完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他的……福晉
心中突然有一陣難以言喻的清泉流過,在他的理智發現之前,嘴裡已經輕柔地說道:“晴鳶,過來。”
晴鳶愣了一下,回首看著燭光下那俊美清冷的男人。他斜靠在窗前,銀白的月光和紅色的火焰在他臉上籠罩著奇異的光芒,奇妙地中和了他的冷漠和淡泊,平添了幾分妖異和魅惑,此時的他,似乎有著眩惑人心的魔力,讓人一不小心就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看著她迷茫中帶著沉醉的目光,胤禛突然心情大好,微微勾起了嘴角,聲音中連自己都沒察覺地更多了幾分誘惑之意,緩緩重複了一遍:“晴鳶,過來。”
晴鳶彷彿被催眠了一般,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他身邊,坐下。
他伸出手,鉤住她的腰,輕輕一帶,便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牢牢圈住。
“爺?”她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番魅惑是為哪般?
他貼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彷彿輕輕噬咬著她那小巧可愛的耳垂,撥出的氣息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似乎連她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