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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床上的被子當然沒疊,床頭櫃上零零亂亂地放了很多東西,每樣東西上面差不多都有一層灰塵,只有那半盒開啟蓋的牛奶糖沒有灰塵,那可能是張鋼天天要吃,用自己的手拂去了灰塵吧,沙發上亂七八糟地堆了若干件衣物,小山一樣把沙發能坐的地方都佔遍了,這是一個典型的單身漢的家,雜亂而沒有心情,這樣的家讓我產生了一種憐愛,一種責任,我義無反顧地挽起袖子問:&ldo;抹布在哪兒?&rdo;
&ldo;不用忙,先坐吧。&rdo;
&ldo;不要啦,抹布在哪兒?&rdo;
&ldo;衛生間,那個門。&rdo;
張鋼的臉上又露出淺淺的笑意,他指給我放抹布的地方便斜身靠在床上,我沒再說話,轉身進了衛生間。哇塞,衛生間裡更是雜亂,在衛生間的正中間的地面上從門框到對面的鏡子上扯起了三根繩子,上面涼滿了襯衣襯褲,很阻礙視線,也使衛生間非常的悶,面盆的四周布滿了片片點點的白漬,那應該是每天早晨張鋼洗臉時留下的香皂沫兒,就在這香皂沫兒的旁邊,橫七豎八地躺著若干支用過的牙刷,還有三個刮鬍刀,刮鬍刀的旁邊羅放著二個塑膠面盆,臺盆旁邊的水桶裡放著幾件換洗的衣服,一件白色的條紋襯衫,一條綠色的短褲,還有幾隻襪子……我在衛生間裡轉了一圈,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典型的缺少女人的家,我要接管這裡,我要讓這裡變成窗明幾淨,被褥鬆軟溫暖,空氣中飄滿淡淡的花香。我把抹布浸濕水,再擰乾,開始從東至西地擦了起來。衛生間裡涼的內衣褲非常的礙事,幾次碰到我的鼻子,我把那些已經幹了的內衣褲拿下來,走進屋子裡,張鋼倚在床頭手裡夾著支煙,正在看電視,我看了看他,沒有說話,看到沙發上那小山狀的衣物,便開始一件件地摺疊,這樣的一個家,這樣的一間房子,實在應該有一雙女人的手才對,如果這家裡有個女主人,怎麼可能讓沙發變成不能坐的蓄衣臺呢?我一件一件地疊著,竟然產生了一種莊嚴的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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