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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飯做好,去吃一點。&rdo;
&ldo;沒胃口,不想吃,你吃吧。&rdo;
王律師說著話,又側過身去。我再次堅定地扳過他的身體,二萬分溫柔又二萬分堅定地說:&ldo;不要這樣,多少吃一點,總不吃飯怎麼行呢,起來啦,乖。&rdo;
我說著話,便半拉半攙地撫起他,陪他走進餐廳‐‐我已經擺好餐桌的地方。
&ldo;哦,這麼豐盛啊?&rdo;
王律師雙眼盯著飯桌突然加快了腳步走到椅子前坐下,急急地拿起了筷子,我為了讓王律師有胃口,除了燉了一個排骨豆角以外,還特別多做了幾樣小菜兒,拌了一碟紅油粉絲瓜條、素炒土豆絲、還有一小碟老虎菜,因為我們兩個人肯定吃不下四個菜,我做的菜量不是很大,但多多少少也是湊了四個菜,雖然是借花獻佛,卻也算心意給足,不論從顏色還是味道,都應該會讓王律師產生一些食慾的,看著他拿起筷子就吃,我心裡很安慰,忙給他盛了一碗剛剛做好的綠豆粥,看著他喝進嘴裡,我才安慰地坐在他身邊拿起了筷子。
&ldo;嗯,這排骨做得有味兒,好吃,來,你吃。&rdo;
王律師一改病懨懨的神情,神采奕奕地給我夾了一塊排骨,自己也夾了一塊,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看著他的吃相,我很高興,每道菜嘗了嘗味兒便放下筷子,因為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飯,並不是很餓,這些菜真的都是為了王律師做的,可是怕他一個人吃起來會悶,便倒了杯水慢慢地喝著陪他吃,看著王律師,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他特別能吃排骨,一塊接一塊地吃,吃完一塊剛放下又夾起來一塊,放下一塊後又夾起來一塊,我不免產生一點疑惑:就算我做的排骨好吃,可是他正在發高燒呢,怎麼吃得下這麼多油膩的東西呢?難不成發燒燒到骨頭,需要以骨補骨嗎?我不明白應該如何解釋這個問題才是正確的,是不是男女性別不同,得病後的反應也不同?如果我發燒,我是一點也吃不下油膩的東西,可是這王律師竟然是好吃不擱筷,一塊接一塊地吃!不過這世上有太多的不明白,就像張鋼那繞人的情人理論一樣,哪兒能都明白呢?我慢慢地喝著水,臉上掛著淡淡地笑,不明白地看著王律師吃排骨。
10 窩囊的第二頓飯(3)
餐廳裡是那麼靜,靜到可以清晰地聽到王律師咀嚼軟骨的聲音,那聲音卡叉卡叉,一會兒一卡叉一會兒又一卡叉,卡叉卡叉地就卡叉出一桌子排骨棒來。
你無法想像一個正在發燒的人,吃了一桌子排骨棒後,又突然病懨懨地要去睡覺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如果你沒親身經歷過,你肯定不明瞭,我有幸體會過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對自己烹飪技術高度自信+懷疑世界一切事物的複雜體驗,那種複雜的程度使你無法分清烹飪技
術更高一些還是懷疑世界的成份更多一些?我看著一桌子吃光了的排骨棒,一時間就不會說話也不會動彈了。
這裡必須宣告一點:我絕不是笑話王律師特別能吃排骨,做了排骨就是給人吃的嘛,我餓的時候,總是狼吞虎嚥的,吃相也很難看,我想不通的是:
1、 為什麼王律師發高燒也能吃下這麼多油膩的排骨?
2、 為什麼他吃排骨的時候,卡叉卡叉的很有精神,吃完了一盤子排骨後又馬上打不起精神來了呢?
我的不合時宜的認真勁兒又上來了,帶著這兩點疑問,我走進臥室,王律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剔牙呢,他就像個曬太陽的大狗熊,好舒服哦,我走到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還是有些熱,但不似我剛進屋時那麼熱了?我用手試溫,無法判斷前後的溫差有幾度,唇溫試溫度總是比較準確的,這個常識我是懂得的,便俯下身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