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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一直開車跟蹤阿麗,一直在尋找著下手的最佳時機……
她很想把所思所想告訴秦方童,但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嚥了回去。她不能說,因為哪怕僅僅說出自己的疑慮,也會引起秦方童的窮追不捨。在這樣的時刻,陸雪寧肯相信惡魔是真實存在的,寧肯將他的威脅當成真實的警告,也不敢掉以輕心。讓她決定守口如瓶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害怕自己主動出擊,會引火燒身。警方將她視為嫌疑人,她心知肚明,稍有閃失,被再次叫到刑偵大隊那個鬼地方問話是輕的,找個由頭給關進去也不是不可能。
想起汙漬黑斑樣令人厭倦的往事,她不由緊緊地閉上了嘴巴。這些天來持續的好心情就此蕩滌殆盡。演唱會、艾思琳和淡妝濃妝都像風捲殘雲般從大腦的興奮區域給吹到了爪窪國,再也無處找尋。
&ldo;……我真的很為你擔心。如果你允許的話,下夜班後我開車去接你。&rdo;末了,秦方童吞吞吐吐地說。
&ldo;你瘋了!死了個伴舞女郎,與我有什麼相干?&rdo;陸雪嘴上這樣說,心卻慢慢地被軟化了。
&ldo;你呀‐‐&rdo;秦方童嘆了口氣。
陸雪沒有答應,匆匆說了聲&ldo;再見&rdo;,便放下了電話。
雨仍在下著。房間裡光線暗淡。
陸雪沒有開燈,只在黑夜中默默地佇立著。良久,她又抓起話筒,撥了車站問詢處的電話。得知再過一個小時會有一班去南方邊陲的火車後,她來不及換衣服,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鱷魚皮包和輕便的摺疊雨傘,就匆匆出了門。
當計程車風馳電掣地駛向火車站時,坐在車裡的陸雪才長舒一口氣。她慶幸保姆剛好請假回老家,她無須向保姆扯謊。不過,在計程車裡,謊稱母親病重,要連夜趕回蘭州。
主任立刻就答應了,這她萬分感動。在當今社會,這樣的好上司真是太少了。主任還讓她放心回去,需要多久就在家裡呆多久。只是末了,對方無意間說的一句話,讓她有點張口結舌。主任建議她等明天乘最早班的飛機回蘭州,那樣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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